她從枕頭下拿出手機看都沒看接起電話,“哪位?”
“小黎,我在家門口,給你和行琛熬了一些湯,你下來取?!?/p>
熟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姜黎黎一個激靈,雙眼驀地睜開。
她看向手機屏幕,正在通話的是傅行琛的父親——傅斯軍。
“爸,您怎么還親自送過來了?我們晚上回去喝就是了?!彼榔饋恚L發(fā)凌亂,人又慌又懵。
每周六是家宴的日子,她跟傅行琛都會回傅家老宅。
傅斯軍和藹一笑,“晚上我跟你媽媽去參加一個酒會,奶奶又不在,你們就不要回來了,湯是提前燉好的,我親手燉的,這才給你們送過來?!?/p>
“那,我一早出來了,要不您把湯放在門口?”姜黎黎下床直奔衣帽間,說起謊話來聲音顫顫的。
傅行琛一點兒也不隨父親,傅斯軍溫潤儒雅,和藹可親,每周六的家宴他都會親自下廚。
反而是傅行琛的母親很嚴肅,不茍言笑。
“也好,還有一份文件,你一塊兒送到行云集團,叮囑行琛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傅斯軍事無巨細地交代,他在傅家扮演著母親的角色,時常關心傅行琛的身體。
姜黎黎換好衣服洗漱完直奔她和傅行琛的住處,從門口拿了保溫桶和文件直奔行云集團。
她打車過來的,出租車司機從別墅正門等她,又送她去行云集團。
見她抱著保溫桶又拿著文件,司機問,“小姑娘,你是這家的保姆?。俊?/p>
“差不多?!苯枥枵Z氣有些自嘲。
方才看到院子里停著她常開的那輛車,短短幾天落了一層灰。
再丟下去,就是一堆不值錢的廢鐵,傅行琛寧可扔了也不給她。
或許,她還不如保姆。
轉眼到了行云集團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