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哥?你怎么變這個樣子了?”
余大山認(rèn)真打量了一番,果然在對方臉上看出鐵柱曾經(jīng)的一些痕跡。
問完后,余大山也反應(yīng)過來。
以鐵柱胎動小成的境界,硬抗黑湮風(fēng)災(zāi),被剝奪了那么多壽命,自然要變成這個樣子。
只是先前回家,看到他爹反而年輕了,一時間倒是忘了這茬。
而且他先前說起小月被福地選中,他爹還感慨的說了一些話。
鐵柱的情形,可不就是不太好嗎?
“我……不對,你不是在福地里嗎?
什么時候回來了?
我媳婦跟小海小月怎么樣了?”
鐵柱也后知后覺的想起,這個時候余大山應(yīng)該還在福地才對。
而且他還沒了一條胳膊,是出事情了嗎?
“鐵柱哥,我的事情待會再說,還是先說說你為什么鬼鬼祟祟的跑到我家里來?!?/p>
余大山瞇著眼問道。
通過對方剛剛的那些舉動,擺明了是不懷好意。
“我,我是見風(fēng)災(zāi)馬上就停了,擔(dān)心你爹一個人,所以就過來看看?!?/p>
鐵柱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鐵柱哥,我爹可是說了,你之前已經(jīng)來過,你想邀請我爹一起出去找機緣,不過我爹沒同意,你就回家了。
而且就算你想來找我爹,大可叫門,走門口。
為什么要翻墻進(jìn)來?
說吧,你想做什么?”
余大山神情也變得冷淡起來。
他自問,自己一路上對鐵柱媳婦跟那對兒女照顧有加,順利的護(hù)送到福地,對方有困難,他也盡量幫忙。
完全沒有一點對不起鐵柱的地方,也足以抵消對方先前又是送槍,又是送刀的恩惠。
從這點來說,他并不欠對方的。
而眼下,對方卻不懷好意的來到他家,那他自然沒必要再去念舊情。
在余大山的逼問下,鐵柱終于哀嚎一聲,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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