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誰?
就算沒有大兒子,一旦鐵柱進入地窖,發(fā)現(xiàn)榆祖,恐怕同樣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就怪不到大兒子的身上。
甚至大兒子的職責(zé)就是守護榆祖,不讓外人打擾,不殺鐵柱,才叫愚蠢。
余老漢也僅僅只是心里稍稍惋惜,便放下情緒,然后又詢問起李月,并且將榆祖的交代說了出來。
余二山在聽完后,倒是沒有覺得意外。
之前榆祖叫他下去,就沒少詢問李月跟月見藤,所以他實際早就察覺到了些什么。
此刻他爹回來,正好跟商量一下,怎么在李月面前說,好把這件事情徹底遮掩過去。
沒多久,余老漢便跟余二山趁著夜色,來到鐵柱家。
“余……爺爺,真的是你?你回來了,我爹呢?”
看到余老漢,李月猶豫了下,畢竟此刻余老漢比她去福地前年輕了很多,一時間不敢認(rèn)。
直至余二山在旁邊說了一句,她才確認(rèn)下來,并激動的問道。
“余叔,我家鐵柱沒跟你一塊回來嗎?”
鐵柱媳婦也忍不住問道。
“鐵柱媳婦,小月,你們先別著急,我也是剛回來,聽到二山說鐵柱沒在家,就立即過來了。
之前風(fēng)災(zāi)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鐵柱的確去我家找過我,想跟我一塊出去找機緣,我看他剛扛過風(fēng)災(zāi),身體弱的厲害,路都快走不動了,還想去找機緣,就說了他一頓,讓他回家好好休息,等著你們回來。
然后我給大山他們留了封信,就一個人出去找機緣了,根本就沒跟你爹一塊。”
余老漢耐心的解釋道。
“啊,我爹沒跟您一塊出去?那他去哪了?”
李月終究年紀(jì)太小,此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是胎動圓滿?
為什么沒有去福地?
李月的父親是不是你殺的?”
這時,李月身旁的護衛(wèi),直接質(zhì)問道。
雖然都是胎動圓滿,但他依舊沒把余老漢放在眼里。
并且隨著他的話出口,簡陋的屋子里,氣氛頓時凝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