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意外,下一秒那圖一時嘴快的人就被盛邵欽捏著后頸提起來按進了墻邊的景觀魚缸里。
魚缸搖晃,缸中的水隨著那人的掙扎不斷往外溢。
包廂里的服務(wù)人員被嚇得連連后退,踩到了裴相宜的裙擺都不自知。
裴相宜也有點害怕,她怕鬧出人命來。
好在,盛邵欽還算有分寸,眼看那人撲騰的勁兒弱下來,他手一抬,將人從魚缸里拎出來,一把掀翻到地上。
“怎么樣?被人當魚養(yǎng)的滋味,還需要我分享嗎?”
“我錯了……咳咳……小盛總……咳咳……我錯了……”
包廂一片狼藉。
有人朝包廂里的服務(wù)員和裴相宜揮手:“你們先出去,把老板叫來?!?/p>
“是?!?/p>
服務(wù)員很快請來了都蘭。
都蘭給大家換了包廂,但沒有讓裴相宜再進去跳舞,也是,這會兒誰還有心情看跳舞。
裴相宜憑空多出來一晚上的清閑。
她拆了頭飾,換回自己的衣服,拿了手機去頂樓天臺想和母親通個電話,她剛走到天臺的門口,就看到欄桿上立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是盛邵欽。
盛邵欽一身黑色的西裝,與夜色融在一起,冷風獵獵,將他西裝的門襟吹開又合攏,這188雙開門的大高個在天地之間愣是有了清寂渺小的蕭條感。
他不會要跳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