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映夏氣得不輕,瞪大眼睛看著錢白說:“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景燕歸就是一伙的!”
錢白對于施映夏這樣的指認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需要解釋,他只極為平淡地說:“是吧,你這樣覺得也不算有錯。”
“就算我和景燕歸是一伙的,這事也沒有什么,至少我們不會你這樣做出殺父的事情來,我遵循著師父的意思,沒做欺師滅祖的事情,所以也不覺得有什么好丟人的。”
施映夏被他這么一懟心里極度不舒服,卻又拿他一點法子都沒有。
她之前在錢白的面前總有著很強的優(yōu)越感,總覺得只要施老爺子一死,施氏草堂就會是她的,錢白都得巴結(jié)著她。
可是現(xiàn)在錢白卻對她再也沒有一分之前的客氣,她此時雖然十分生氣,卻也非常心虛,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她不知道要說什么。
她咬著牙罵錢白:“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你以前是我爸的狗,以后也不過是景燕歸的狗!”
錢白的脾氣好,被她這樣罵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卻并沒多說什么,只是推著她往外走。
施映夏在經(jīng)過景燕歸的身邊時:“你也別得意!我爸不過是被你一時蒙弊,他以后總歸會知道誰才是他的親人!”
景燕歸聽到她這話有些好笑,只說:“師伯似乎并不是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吧!”
施映夏聽她這話有些沒頭沒尾,一扭頭,便看見施映秋站在門口。
施映夏一看見自家的妹妹,一時間不知道施映秋來了多久了,又聽到了什么,臉色有些難看。
施映秋一進來,也不多說,照著施映夏就是幾巴掌:“二姐,我之前只是覺得你有 些偏執(zhí),卻還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為了得到施氏草堂,居然連爸都想殺,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你哪來的臉再說出這樣的話來!”
施映夏怒了:“這事我就不信你心里舒服!我沒有要殺爸的意思,我不過就是失手推了他一下,可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她心里也有些惱,推了施映秋一把:“你自己心里也有那樣的想法,就不要來指責我,你給我滾!”
施映秋原本就積了一肚子火,再被施映夏這么一推,她再也沒能忍住,一把抓住施映夏的頭發(fā),照著她的臉,就又是幾巴掌。
苗若華見施映夏被打,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忙在旁說:“小姨,你放開我媽!這事我媽雖然有錯,但是景燕歸的錯更大!”
“如果沒有她,根本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所以你如果要怪的話就怪景燕歸,這事跟我媽無關(guān)!”
景燕歸聽到他們母女的這番話,終于有些明白苗若華那副理直氣壯的覺得自己就是最優(yōu)秀的、但凡有人不順著她的心思來,就是別人的錯,這樣的心理是從何而來了。
景燕歸的眼里透著幾分冷意,淡聲說:“你們要打的話出去打,師伯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休息?!?/p>
施映秋這才把施映夏放開,冷冷地看了施映夏一眼:“滾!以后我也不想再看見你!”
施映夏怒道:“說的誰想看見你一樣!”
她說完就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苗若華咬了咬牙,輕聲對施老爺子說:“外公,我媽只是時鬼迷心竅,你可千萬不要生她的氣!”
“還有,這件事情跟我并沒有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我媽昨天晚上會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