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想要抽動,在妻子的身體里撻伐,獲得更多的快感。
但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粗暴會讓辛西婭受傷。
就著結(jié)合的姿勢他將顫抖落淚的妻子抱起摟在懷中,不住地親吻著她的眼角,撫摸著她的瘦削的脊背,低聲哄著。
然而這一次辛西婭卻似乎怎么也哄不好,只是不住地撐著他的小腹,想要從他的懷中逃離,仿佛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殘暴的行刑者。
德里克無聲地嘆了口氣。
兩年的時間終究是太久了。他們的性事中最無法調(diào)和的矛盾也被漫長的時間無限放大。
她對他的身體已然陌生得如同那個慘烈的初夜。
即使已經(jīng)極盡耐心地用前戲減輕她的痛苦,但生理結(jié)構(gòu)的差異面前,那些愛撫與擴張只能說聊勝于無。
他心知肚明,更多的時候那不過是讓辛西婭放下戒備的糖衣。
不知哄了多久,辛西婭哭聲漸弱,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wěn),只余下了低聲的抽噎——她終于適應(yīng)了下身撕裂般的飽脹感,接受了和丈夫徹底結(jié)合的事實。
在又一次深吻中,德里克撫摸著妻子的長發(fā),嘗試著緩緩抽動。半軟的性器在摩擦中被層迭褶皺與濕熱的觸感包裹著,吸吮著,沒有多久就再次充血,變得兇悍而猙獰。
那種難熬的飽脹感又來了,只是長時間的擴張之后,彈性的穴肉還是適應(yīng)了這可怖的尺寸,勉強地吞咽討好著,泌出更多的愛液,希冀著自己的順從可以讓自己少吃些苦頭。
“放松……放松……”德里克貼著辛西婭的耳側(cè)低聲道。
他撫摸著身下的白皙的胴體,指尖在她的胸乳與肩窩不斷流連,繼而下探,摸向二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
穴口被繃緊到了極致,幾乎失去了彈性,但萬幸沒有流血,辛西婭今夜沒有受傷。
他一時感到心下安定,獎勵一樣地用指節(jié)勾畫揉弄著藏起來的蒂頭,企圖用另一種歡愉,讓妻子忘記之前的痛苦。
辛西婭很脆弱,同樣也很敏感。
快感之下她停止了抽噎,身體越來越軟,幾乎需要掛在德里克的身上才能勉強維持身形,喘息的聲音也逐漸變得黏膩。
感受到咬死性器的小穴略有松動,德里克順勢含住了辛西婭的舌尖,用充滿愛憐的吮吻進一步吸引她的注意力。
當白皙柔膩的雙腿不自覺盤上他的腰時,德里克知道時機終于成熟。
他不再溫吞地在辛西婭不注意間進出她的身體,而是驟然頂胯,終于整根楔入。
幾乎是同時,他聽見了辛西婭的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抑制不住地顫抖——但這一次,不全是因為痛苦,他頂開了隱秘的宮口,暗藏的蜜液兜頭澆在了他的頂端,顯然她也得到了快樂。
暴戾與欲望在過量的快感下差點壓過了德里克的控制,禁欲了太久的他幾乎受不得這樣的刺激,在堪堪忍住射精的沖動后,他報復(fù)般地撤出一段。
然后破開所有阻礙,再次一頂?shù)降住?/p>
高亢甜膩的呻吟從辛西婭的喉中溢出,以至于驚擾了窗外沉睡的飛鳥。
得到認可的德里克動作不再克制,掐著她的腰,激烈地聳動著,履行自己作為丈夫的職責,將快感帶給他深愛的妻子。
他們終于重新恢復(fù)了往日的親密,身體徹底地結(jié)合,再無一絲縫隙。
在辛西婭動情的喘息中,德里克的動作越來越快,性器剛剛抽離,就被立刻頂回。
如果可以,他連一秒都不想從妻子的身體里離開,最好維持這樣交媾的姿態(tài)直到生命的盡頭。
性器的尺寸過于夸張,以至于辛西婭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能清晰勾勒出他的形狀,飛濺的汁水幾乎打濕了交合處的床單,留下了大片深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