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心里一跳,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吧,她剛進(jìn)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時疏忽忘了稱呼問題。
她哆哆嗦嗦地說道:
“奴婢之前忘了規(guī)矩,今晚于嬤嬤提點(diǎn)了一下,奴婢就改了。”
陸宴禮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原因。
當(dāng)下臉色便緩和了些:
“那你去那邊軟榻上睡覺吧。”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
“以后對著我,不用說奴婢?!?/p>
許知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上著床褥就往那邊走了,軟榻上沒有鋪床單,她為難地走了回來,又看著陸宴禮,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邊軟榻?jīng)]有床褥?!?/p>
她又看了眼他床上,自己拿走了被褥,他便沒有被褥。
陸宴禮皺了皺眉,這深夜出去找奴才要被褥也很奇怪,說不定,外面?zhèn)魉恍?,會更厲害?/p>
“罷了,你今晚上床睡覺吧?!?/p>
許知意瞪大了雙眼,這倒是一個好機(jī)會。
便順從地上了床。
原先她還想著等陸宴禮上了床,再好好跟他聊聊天,融化他這個千年玄冰。
結(jié)果等了半天,他愣是坐在床榻上,甚至還出了屋門。
她今天累了一天,她的眼皮越來越沉,終于撐不住,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陸宴禮出門是因?yàn)樾囊恢笨裉?,他出去找了德福,或許忙點(diǎn)其他事情,可以讓他冷靜下來。
“那女人處理的怎么樣了?”
德福忙回道:
“抽了20個嘴巴子,臉都腫了,也破了,回去估計(jì)也要失寵,已查清,聽聞以前便和許姑娘一直不和,這次也算替許姑娘小懲大戒一下?!?/p>
陸宴禮突然覺得自己對許知意了解的不夠多,她的過往,自己一概不知,但是他越接觸越知道,她是心思單純的那種人。
“去查一下她過往,越詳細(xì)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