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對她狠不下心來,看她小臉紅撲撲的,精神也恢復(fù)了正常,目光也變地幽深:
“那就看你今天怎么表現(xiàn)了?嗯。”
他淺吻在她的眼角,許知意也樂得縱容他,反正沒幾次了。
感受到許知意身體逐漸變得放松,他一把把她抱起。
起身來到書桌前,書桌上還擺著他剛才看過的賬本,一把把賬本推到地上。
許知意被突然來的舉動驚呼了一聲:
“爺,這是干嘛?!?/p>
陸宴禮只用修長的手指頭,撩開女子鬢角散落下來的發(fā)絲。
吻攀巖而下,最后只聽見許知意顫抖著說:
“爺,不可以。”
陸宴禮又笑著起身附身到她耳朵旁:
“知知哪里都很美,有何不可。”
終究知道她臉皮薄,放過了她,只是心里不知為何,一直有一種惶恐感,
所以今日的他,比往常都要的更狠。
像是想把兩個人,變成一個人一般。
不過,許知意最終也被允許出府了,小荷包里帶著陸宴禮給的銀錢,在京城逛來逛去,身后始終跟著四個大漢。
這天,老夫人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想來宴兒的氣已經(jīng)消了。
便派人叫他來主院。
陸宴禮自是去了,他想把對許知意的心意跟母親說清楚。
還沒等他開口說,老夫人伸手拿出了幾張紙:
“這是幾個京城女子的信息,你從中選一個,若是真想讓許知意為你生孩子,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至少要將正妻娶了回來?!?/p>
陸宴禮面色一凝,眼神直直地看著侯夫人:
“兒子想娶許知意?!?/p>
侯夫人震怒,摔碎了手里的茶杯:
“你說什么?她一個通房,如何做侯府的世子夫人,你要讓我出去被人笑掉大牙嗎?”
說罷便讓周圍的奴才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