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討論一番過后,終于定下一個藥方,遞給德福。
囑咐要一日三次,吃上兩日,若還沒好轉,要再次把脈看看情況。
等大夫都走了,德福也出門吩咐手下去熬藥。
扭頭便看見許知意在門口不知站了多久。
他往后退了一步,腦子飛速想理由。
他的腦子瓜還沒轉過來,許知意便開了口:
“說吧,怎么回事?跟我實話實說。”
看著德福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想編什么理由敷衍自己。
“我要聽實話,能讓世子跪上兩天,又打成那樣的,必然是老夫人了吧?”
德福看一切都瞞不住了,頭一梗,脖子一伸。
大不了世子醒來怪罪自己就好了。
干嘛喜歡人家,又跟鋸嘴葫蘆一樣,什么都不讓對方知道。
便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說了出來。
許知意聽后沉默了一會,對著德福說道:
“先幫我把世子挪到內室,再幫我取一罐黃酒送過來吧?!?/p>
德福連忙去院子招來人手,一起把世子抬到內室床榻上去。
許知意看了眼他的傷口,害怕感染。
這個朝代醫(yī)療水平有些差,她不太相信,便問系統(tǒng)要了點不那么立竿見影的藥,喂他吃了下去。
她又用黃酒,幫他擦了一下身體,讓他盡快降熱。
解開他衣襟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他胸口放著自己的香囊,還有兩張紙張。
信件都是機密,她便沒有打開來看。
只是看見香囊便覺得鼻子感覺酸酸澀澀的,嗓子也像被棉花堵住了一般。
沒過多久,陸宴禮感覺自己迷迷糊糊地看見許知意了,還以為在做夢。
他的嗓音有些沙?。?/p>
“想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