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鈴鐺墜在下方,晃動時(shí)該會有細(xì)碎的輕響,像在私密時(shí)刻添了層曖昧的背景音樂。
每響一下,杭樂既羞恥又興奮,疼痛里混合著期待,仿佛一場刺激的冒險(xiǎn),睡裙本就是v領(lǐng),兩條系帶根本經(jīng)不起岑凌撥弄,順著肩膀往下掉,落在腰腹處,柔嫩的身體落在岑凌手下,他粗暴的撫弄她的酥胸,大掌狠抓,用力的扇打,鈴鐺不住的響,仿佛在控訴男人的罪行。
杭樂下意識挺起胸,任由身體掌控在他的手中,痛與爽糾纏不清,讓她沉溺其中。
他指尖輕輕捻起那粉白項(xiàng)圈,蕾絲褶皺在陰影里像微蜷的蝶翼。
她垂眸望著,脖頸白皙,喉間輕滾,看他把項(xiàng)圈繞上來,緞帶滑過她鎖骨,癢癢的。
鎖鏈連接著乳夾中間的鏈子,牽引繩被岑凌纏在手中,隨著他手中動作的變化,都會扯到胸前的鈴鐺聲聲作響,項(xiàng)圈陷進(jìn)肌膚,銀鈴瘋狂作響,羞恥感順著脖頸爬滿全身,可舌尖嘗到的,是混著疼的甜。
杭樂感受著那細(xì)微痛感,微微靠著他,很喜歡此刻的感覺,那是一種被需要,被在意,即使只是在主人工作時(shí)陪伴,也是一種說不出的精神滿足。
恰好岑凌能看出來她的渴求,居家工作也總喜歡帶著她,哪怕是物化,那也是她享受的瞬間,她喜歡這份獨(dú)一無二的愛。
腿邊跪的有些麻,她也沒什么具體的事情要干,只是乖乖的靠著他,真的麻的有些狠,她又拽著岑凌的袖子。
他順勢把她抱到腿上,邊瀏覽著文件邊給她揉捏,杭樂伸直腿,抻著自己放松,懶得很,又靠到他的懷中,把玩著他胸前的扣子,解開又扣上,循環(huán)往復(fù),用指甲輕扎著他胸前那塊肉,岑凌也不管她,忙著手里的事,隨便她亂碰。
閑著無聊又有些犯困,靠著他就睡了過去,腦子懵懵的,今天沒什么大事可讓她纏在腦子里亂想,也或許是想通了一些問題,不再擾著自己的心。
夕陽下落,霞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屋內(nèi),岑凌看了一眼時(shí)間,已經(jīng)下午六點(diǎn),杭樂睡著正熟,岑凌本來想叫她,默了會兒又放下手,把她抱到床上,想睡就睡了,不必那么執(zhí)著作息時(shí)間。
抬手將乳夾取下,小小的乳頭被夾的通紅,硬挺著立在白嫩上方,將被子拉上去,蓋著她的肩膀,也沒大動作給她把項(xiàng)圈也取下,尋思著她也不亂動,就隨意的擺在那里,才去換衣服。
…
晚上的飯局陳季還是去了,他自己也清楚逃不開,這不是自己的情緒能左右的。
飯局上連女人都很少,只有兩位外方公司的女投資人,都是不小的人物,岑凌在國外也有所耳聞,g給德明很大的臉面了。
全程笑著搭話,也看不出來有任何意向,都是精明人,一推一往的打著渾,光喝酒扯著話,陳季喝的最多,leo半攔著他的腰護(hù)著,g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來自己老大的意思,也不再灌酒。
今天這事就是走個過場,德明是g在s城入駐最好的選擇,岑凌找到leo的時(shí)候,leo沒想過這是陳季的公司,來回一個月,從德明整體實(shí)力談到g未來發(fā)展,又談到情分,leo不是純看感情就能說服的人,整頓著國外分公司,又天天忙著商談,出差那小兩個月其中一大件事就是去g聊合作。
但這事又得瞞,對外界不能亂透消息,陳家內(nèi)部更要死抓,出差這事只能岑凌去,打著整頓國外公司的幌子罷了,重選團(tuán)隊(duì)要精,更要剔除德明的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