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音呼痛,她瞪了徐嵐之一眼,不滿的說道:“你干嘛打我,徐道友?你如果對我覺得不滿的話可以下車離開啊,干嘛要這樣?”
徐嵐之抿唇不答。
他剛剛幾乎想都沒想的就拍了上去。
見顧清音怒瞪著他,徐嵐之清咳一聲說道:“誰、誰讓你不知廉恥!”
不知廉恥?!
就隔著褲子按了一下大腿哪里不知廉恥了!
徐嵐之這個狗男人果然是y者見y!
顧清音氣鼓鼓的,她幾乎是報復(fù)似得,快速的用手撫了一遍徐嵐之的大腿,過后得意洋洋的對徐嵐之說道:“徐道友,看到?jīng)]有,這才叫不知廉恥!”
顧清音去看徐嵐之,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徐嵐之居然沒有惱羞成怒的回懟她。
徐嵐之好像生氣了,別過臉去沒有看她。
顧清音覺得沒趣,就又坐回到了車廂內(nèi)的一邊。
……
他們很快的就到了風(fēng)雨城。
顧清音很惜命,雖然不知道和風(fēng)雨城有什么事情。但她很快的就買好了香料,準(zhǔn)備回去。
“顧道友,等一等?!鄙蜓苤箍粗櫱逡粢x開,連忙叫住了她。
“怎么了,沈道友?你還有什么事情么?”顧清音不解的問道。
顧清音覺得奇怪。
“我?guī)熜衷谶@里,可是我怎么都與他聯(lián)系不上,我有些擔(dān)心,我們還是……”
沈衍止的話還沒說完,顧清音就接著說道:“我們還是趕快回宗門,然后稟告宗門此事比較好。”
顧清音的建議很真誠。
沈衍止一下子愣住了,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顧清音會這樣說。
“呵!”本來這一路上都沒有和顧清音說話的徐嵐之冷笑了一聲,“你就是貪生怕死罷了?!?/p>
“對?。 鳖櫱逡艉貌恍呃⒌某姓J了。
承認自己貪生怕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我這也不叫貪生怕死吧?”顧清音思索了一下,問沈衍止,“沈道友,你那師兄修為如何?”
“周師兄金丹初期。”沈衍止回答。
顧清音看向徐嵐之,認真的說道:“聽到了沒有,徐道友。沈道友的那師兄金丹初期的修為,就這樣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們要是貿(mào)然過去的話,那豈不是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