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又恨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jì)劃就這樣功虧一簣,還連累他被上峰責(zé)怪。
“宣王還拿著李慕寫給你姐姐的情詩比對字跡,一切真相大白。
現(xiàn)在別說晉升了,我能不能保住現(xiàn)在的位置都難說。
你知不知道宣王他怎么罵的我?你知不知道上峰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立刻踹我兩腳?”
趙鴻一肚子火氣,全都化成了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
宋慧被他問得一臉發(fā)懵。
前世安平侯府被抄家流放,趙鴻確實(shí)是借著這件事連升兩級的呀。
她前世的記憶沒有錯啊。
怎么會不一樣了呢?
她心中莫名有些發(fā)慌,總覺得事情似乎開始變得脫離控制。
可問題出在哪兒,她又想不明白。
只能掩面垂淚,哀哀哭泣。
“夫君這是在怨我?我這些年辛苦操勞,勞心勞力,都是為了誰?
到頭來一次失敗,夫君就來埋怨我,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什么都不說來得好。”
趙鴻抿著嘴,不耐煩捏了捏眉心。
他出身寒門,在朝中也沒有人脈,這些年若不是有宋慧的嫁妝打點(diǎn),也不可能仕途順利。
自從娶了宋慧,短短五六年,就從一個七品縣令升到了正五品監(jiān)察御史。
宋慧好像能對一些事總能未卜先知,幫助他規(guī)避了很多風(fēng)險(xiǎn),也讓他政績卓越。
就連這次能順利調(diào)任汴京,也都是宋慧的功勞。
宋慧是個旺夫的妻子,一想到這些,趙鴻又壓下滿腹怒火,好聲好氣地哄了宋慧幾句。
宋慧這才破涕為笑,軟軟靠在他肩頭,心里卻五味雜陳。
(請)
n
真喂狗啊
前世李慕確實(shí)是因?yàn)樨澪哿鞣诺陌?,怎么可能沒去過衙門呢?
前世她做李慕的妻子八年,直到流放,李慕也沒給她寫過一首情詩。
宋依憑什么能得到李慕的情詩?
更讓她恐慌的是事情怎么與她前世的記憶不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