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祟之法,顧名思義,便是供拜邪祟?!?/p>
楊主簿面色肅然,緩緩說道:“準(zhǔn)確來說,就是奉邪祟為主,自身愿為奴仆,日夜持香,供奉敬拜。”
“日夜敬香于邪祟,其實便是不斷消耗本身的精氣神?!?/p>
“時日一長,會傷身、損福、折壽、多災(zāi)多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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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拜祟之人,通常會選擇加害于人,將別人的血肉和魂魄,來作為祭品,進(jìn)行供養(yǎng)。”
“可是,避免‘邪祟’忘記自己這位奴仆的氣息,仍然免不了,以自身精氣神為燃香,來敬于邪祟,維持冥冥之中的主仆契約?!?/p>
“否則,若是‘邪祟’辨別不出‘拜祟人’的氣機(jī),依然會吃掉拜祟人的魂魄?!?/p>
說到這里,楊主簿臉色凝重到了極點,說道:“而這種‘拜祟法’,便可以勉強(qiáng)請動邪祟,完成心中所求之事?!?/p>
“所以這世間,竟然真的有人,可以讓邪祟,為自身辦事?”
三名小旗,不由得對視一眼,都充滿了震駭之意。
楊主簿微微搖頭,說道:“與其是說讓邪祟辦事,不如說是求‘主公’賞賜。”
名為小暉的年輕人,低聲說道:“所以,四名差役被害,是因為失傳的拜祟法,竟然又出現(xiàn)了嗎?”
“沒有失傳!”
楊主簿搖頭說道:“拜祟法的起源,極為古老,甚至在記載當(dāng)中,曾有一種猜測,認(rèn)為這是我人族先輩,在黑暗幽冥之中,得以茍延殘喘,留存于世間的方式之一!”
“但不知為何,從百年前開始,被棲鳳府列為禁法?!?/p>
“當(dāng)然,根據(jù)記冊所述,當(dāng)年也是屢禁不止,甚至在高柳城當(dāng)中,依然有拜祟人,于城守府任職?!?/p>
“但直到六十年前,引發(fā)過一場大禍,最后才徹底禁絕于高柳城中!”
“這是外南司當(dāng)中的記載,屬于高柳城的隱秘?!?/p>
楊主簿神色凝重,說道:“被禁絕的拜祟法,再度出現(xiàn),絕非善事?!?/p>
“嗯?!?/p>
林焰微微點頭,看向身旁三人,道:“監(jiān)天司必然要查知此事,接下來我等面對的,便是能夠驅(qū)使邪祟的人?!?/p>
停頓了下,林焰再度說道:“而且,也許你們手里的香灰、香燭、照夜燈,都未必起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