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論是注入真氣還是真元,其實(shí)都不過是速成!
思路一開闊,自己就不再為難了,也不用去退后進(jìn)階怨仇陰陽訣,更何況,自己真的很想給那小圣女…來場當(dāng)頭棒喝。
上清道道人留下五六個(gè)道士之后,其他人便帶著重傷的玄真道人離開了,他們走的時(shí)候,那群不知實(shí)情的村民們跪在地上,不??念^跪拜,一些人還追著去送臘肉。
讓陳易驚奇的是,那太華神女殷惟郢竟然沒有跟著一同離去。
“你不走?”
陳易湊過去,笑吟吟道,
“難不成,真想當(dāng)我道侶?”
殷惟郢聽罷,些許氣苦,別過臉道:
“太華山素來擅長招魂之法,遠(yuǎn)勝于上清道,我留下來,可以主陣,而他們?yōu)槲易o(hù)法壓陣。”
陳易覺察到什么不對(duì),問道:
“只是這樣?恐怕不是吧。你為什么要主動(dòng)幫我?”
被說中了心思,殷惟郢深吸一口氣,輕聲道:
“出家人不妄語,我是在主動(dòng)幫你。既然如此,我便把我心里話講明。”
“哦?”
“我父王要?dú)⒛悖乙矡o力阻攔他,今日我?guī)湍?,是為了能在你那里留下一絲人情,來日你與父王刀劍相向時(shí),若你勝券在握,還望你能盡量留一條生路給父王母妃。我雖修的是太上忘情,可俗世仍難免有所牽掛。”
“看來你也不是那么絕情絕義嘛?!?/p>
“嗯,你…能答應(yīng)嗎?”
殷惟郢試探地問道。
可這是,陳易卻笑盈盈地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殷仙姑,你二十歲了吧,你的字是什么?”
殷惟郢怔愣了下,女子的字,除去父母兄弟,一般就只有夫君知曉。
“…鸞皇?!?/p>
猶豫后,殷惟郢還是說了出來,臉上沒有女子被調(diào)戲的紅暈,而是面色如常。
“…鸞鳥鳳皇,日以遠(yuǎn)兮?!?/p>
陳易努力回想了下,記起這是《九章》里的“涉江”。
接著,他轉(zhuǎn)過臉來,笑吟吟道,
“殷鸞皇,
我盯上你了?!?/p>
太華神女直覺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