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樣,一看就能看得出來,你從了他,定會(huì)被他擺布,他那么多的花言巧語,你又怎么招架,你被他迷住了,女人最害怕是被迷住的,迷住了魂,就失了心,什么都看不明白。”
她說到后面,急促了起來,一串字一串字地吐,生生拋在閔寧的臉上。
“那也不是這樣!”
閔寧赫然直起身,
“你利用我,還利用爺爺,你根本沒想過,爺爺就…對付不了他……”
“我想過!”
閔鳴忽然惡狠狠道,
“他能從地宮安然回來,爺爺如何對付得了他?我知道,從你的只言片語里我就知道,所以我才要這樣,最好,爺爺殺了他,可這不可能,所以其次,他沒除滅爺爺,爺爺也沒殺掉他,這時(shí),他就知道是我干的好事,他是那樣一個(gè)記仇之人,必然要找我算賬,我就是要讓他找,好讓你們不復(fù)從前。最壞,他把爺爺生生除滅了,你們就徹底斷了!
你給他投懷送抱,你卻不明白,我什么都想過,是你沒想過你在往火坑里跳!”
閔寧已經(jīng)定在原地,像是
比欺負(fù)我還開心?
你說他會(huì)放過我,太天真了,退一步說,即便他會(huì)放過,勿用樓會(huì)放過我嗎?我是沒法的,但你還有,寧兒,你還有……”
她這一回說得緩慢,慢得似竹筒里滴滴答答落的水珠,說著說著,她目光有些失神了,便不再說話,嘴唇嗡嗡。
閔寧很少見過姐姐的這一面,如無必要,她從不把這份脆弱呈現(xiàn)給妹妹,而現(xiàn)在,似乎極有必要。
“交代清楚、賠禮道歉,他會(huì)諒解的,我會(huì)去求他,大不了再找些人幫忙求他……”
閔寧的話越說越低。
清倌女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指挑琴弦,指尖都被勒出紅痕,她卻甘之若飴,把弦挑得很高,挑得快斷,她癡癡地看著這古琴,世人常說長兄如父,長姊如母,她把自己賣給了勿用樓,拉扯著閔寧長大,一個(gè)落魄的富家女子之所以有這樣的決然,便是她怎么樣都好,而閔寧怎么樣都必須好……
“不管怎么樣,我必須得去找他?!?/p>
閔寧已決然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要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
那青樓女子忽然回過神來,瘋一般喊道:
“他不會(huì)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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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弄了一回,可幅度瘋狂,殷聽雪渾身虛脫,身心俱疲。
小腹里燙得厲害,殷聽雪摸著就驚慌失措,眼角又要?jiǎng)澇鰷I水,可還是忍住了。
這時(shí),陳易親了親她額頭道:
“便宜你了,本來得把你關(guān)一輩子的。不過只要你乖些,過兩天就帶你去銀臺寺,明白嗎?”
殷聽雪抬眸瞧他,到底還是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