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陽榮捋著短須,沉吟說道:“東翁自然要壓住糧價的!”
“否則,一旦長平生亂,東翁何談日后!”
薛山明白董陽榮的意思。
得罪糧商,糧商日后如何報復(fù),那是另一回事。
若長平守不住了,這官帽子當(dāng)即就要被摘掉,說不定命都保不住,何來日后!
他表情嚴(yán)肅的朝董陽榮作揖行禮:“該如何做,還望先生教我!”
董陽榮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讓過身去:“東翁切莫如此!”
隨后說道:“學(xué)生以為,這平抑糧價,還得由那蘇陌來辦!”
他表情凝重:“這蘇陌,著實神秘得很!”
“小小雜役,卻能與那錦衣衛(wèi)百戶扯上關(guān)系,而且,極度緊密!”
“更能短短時間內(nèi),從錦衣力士,直接升任從七品小旗,簡直匪夷所思!”
薛山深表同意的點頭:“本縣也難以置信?!?/p>
“此事超乎尋常?!?/p>
他沉吟猜測起來:“說不定,此子身后,不止一個林墨音!”
“是另有大背景!大靠山!”
董陽榮點點頭:“正因如此,更要他親自出手,平抑糧價!”
薛山臉色有些苦澀,嘆了口氣:“此子雖是年少,看著不諳世事,言行時有幼稚之舉?!?/p>
“但也狡詐得很,悟力驚人,官場之道,進步神速。”
“不但有錦衣衛(wèi)靠山,還有一個通曉官府底層運作的老奸胥吏提點。”
“想讓他親自出面,怕是不易!”
董陽榮猶豫片刻:“東翁,學(xué)生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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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夫人,本官要招蘇陌為婿!
薛山皺了皺眉頭:“先生與本縣,一榮俱榮,豈有不當(dāng)講之理!”
董陽榮點點頭:“那學(xué)生就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