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的,陸時宴狠狠的拽過南笙的手,手機就被砸在地面上。
“啊——”南笙驚呼一聲,“叔叔,你干什么?”
然后南笙不說話了,她在陸時宴的眼中看見了陰沉的狠戾。
這樣的眼神,幾乎是在瞬間,就讓南笙毛骨悚然。
上一世,她死的時候,這人也是這樣看著自己,無動于衷。
“不要……不要……”南笙下意識的求饒,“叔叔,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這樣,不要……”
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南笙是在求著陸時宴放過自己。
這種死亡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甚至南笙都感覺不到疼,心里的恐懼已經(jīng)涵蓋了所有。
手機的微信依舊在振動,不知道是不是宋驍?shù)南ⅰ?/p>
“南笙,你和我談條件,搬出來住,都是為了這個宋驍?”陸時宴一字一句質問。
南笙被禁錮在陸時宴的懷中,動彈不得。
她依舊恐懼。
陸時宴也看的明明白白。
“看見我,你在躲?你以前并不是這樣,你最喜歡纏著我,跟在我邊上。”陸時宴說的直接,“一個宋驍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讓你改變了?”
陸時宴的聲音越發(fā)的陰沉,拽著南笙的手始終沒松開過。
面前的小姑娘因為剛才過大的動作,領口微微松開,春光乍泄。
陸時宴看的清清楚楚,喉結跟著輕微滾動。
這樣的明顯的反應,在某一處就清晰可見,只是陸時宴懂得隱藏。
他手背上的青筋跟著爆起,說不上為什么——
明他和南笙絕無可能,但卻依舊有一種自己的珍寶被人搶走的錯覺。
瘋狂而執(zhí)拗,近乎于變態(tài)的情緒。
“叔叔,你放開我!”南笙拼命在反抗陸時宴。
陸時宴嗤笑一聲:“如果是宋驍,你是不是就會讓他得逞?”
“學長才不是這樣的人。學長不會這樣對我?!蹦象舷胍膊幌敕裾J了。
上一世,宋驍不管怎么樣,都沒動過南笙。
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宋驍是一個君子,不會勉強南笙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
“不會?呵——”陸時宴冷笑一聲,“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不會有例外?!?/p>
這口吻是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