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更是猜不透,她的心跳很快。
“我的南笙,不是今晚已經(jīng)跳舞給別人看了?”陸時宴不咸不淡的問著。
在這樣的話語里,陸時宴的力道也漸漸收緊。
南笙疼的要命,但還是拼命和陸時宴解釋:“叔叔,今晚是頂替受傷的同學,所以才會跳芭蕾舞的,不然今晚我不會去跳舞。”
陸時宴無動于衷。
南笙吞了下口水:“但是我還是給叔叔準備了新的舞蹈,只給叔叔一個人看?!?/p>
軟軟的口吻,是在哄著陸時宴。
陸時宴就這么看著南笙,耳邊卻抓住了南笙話里的重點。
【只給叔叔一個人看。】
這種話語,好似羽毛輕輕拂過陸時宴的心頭。
是一種曖昧和蠱惑,活脫脫的被南笙勾引了。
少女的紅唇在他的面前一張一合,甚至有瞬間的沖動。
陸時宴想把南笙狠狠的壓在身下,看著她求饒哭泣。
這種狠戾而乖張的想法沖入陸時宴的腦海,他的手心漸漸攥成拳頭。
但在表面,卻依舊不動聲色,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
“叔叔?”南笙局促的又叫了聲。
她紅著眼眶指著陸時宴的手:“你捏的我很疼?!?/p>
這一次,陸時宴松開南笙,而后他頭也不回的下了車。
南笙看著陸時宴離開的身影,也變得莫名,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把陸時宴給得罪了。
但是現(xiàn)在,南笙知道,反正自己是從頭到尾把這人得罪透了。
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
南笙深呼吸,也沒逃跑,安靜的跟著陸時宴下了車,朝著麗島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