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靜了一下。
陸時宴不喜歡的話題,她不會繼續(xù)。
“時宴?!毙彀餐碇鲃咏兄憰r宴,“你想讓南笙住在外灘?”
陸時宴很淡的看著徐安晚,態(tài)度里帶著強(qiáng)勢:“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徐安晚要斟酌怎么開口。
但陸時宴已經(jīng)打斷了徐安晚的話,他低頭看著徐安晚。
深邃的眼眸看著徐安晚有些心跳加速。
陸時宴的手忽然捏住了徐安晚的下巴,半強(qiáng)迫的讓她看向自己,徐安晚沒說話,很安靜。
“你不是很介意南笙?”陸時宴問的直接。
徐安晚有些尷尬。
介意是真的介意。
但這件事誰都沒戳破過的,最起碼在外人面前,徐安晚把嬸嬸的身份擺的很好。
“那就讓南笙在外灘住著,這樣你隨時隨地能看著,難道你不會更放心一點嗎?”陸時宴反問徐安晚。
陸時宴是一個極會拿捏人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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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晚的這點心思,陸時宴看的明明白白。
所以他自然知道怎么讓徐安晚無話可說。
而陸時宴的話,讓徐安晚不免心動。
涂鳳嬌和老王的話一直都在自己的腦海里盤旋。
確確實實,讓南笙留在外灘,她才可以監(jiān)視南笙的一舉一動,確定她不是在演戲。
后面不管要做什么,南笙在自己眼皮下總歸是方便的。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南笙在外灘住,反正房間很多,我讓管家整理一下?!毙彀餐頊厝岬恼f著。
而后她微微停頓了一下:“你也知道,南笙最近脾氣挺大的,她不想住在外灘,所以才讓我和你說這個事,倒不是我不愿意?!?/p>
徐安晚也很自然的把責(zé)任都推卸到了南笙的身上。
陸時宴的眸光微沉,倒也沒說什么。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
徐安晚站在陸時宴的面前,低斂著眉眼。
陸時宴目光所及的地方,恰好可以看見徐安晚的春光。
他想到了南笙貼著自己的時候,那柔軟的觸感,瞬間,陸時宴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