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陸時宴把南笙留在外灘,早晚會出事。
甚至現(xiàn)在陸時宴帶著南笙到了首都,天高皇帝遠。
所以他們在做什么?
在上床嗎?
“你先冷靜下來,安晚都還沒說話,你叫嚷嚷什么。”葉美芳擰眉,是拉住了涂鳳嬌。
“媽,這還需要我嚷嚷嗎?我現(xiàn)在就進去看看陸時宴在做什么。我倒是要看看,陸家怎么和徐家解釋這件事。”涂鳳嬌說的直接。
徐安晚沒應(yīng)聲。
但徐安晚的態(tài)度是默許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她進去,只會被陸時宴訓(xùn)斥。
但是是涂鳳嬌就不一定了,畢竟涂鳳嬌是長輩,也是陸時宴未來的岳母。
一切都合情合理。
這下,涂鳳嬌把手從葉美芳的手中抽出來,就朝著主臥室走去。
“媽——”徐安晚象征性的叫了一聲,好似在勸著。
但是徐安晚也很跟了上去。
這下,保鏢的臉色是徹底的變了。
很快,涂鳳嬌站在了主臥室的門口,是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
根本來不及阻止。
……
在主臥室的玄關(guān)外傳來動靜的時候,南笙聽見了。
這是一種瞬間心臟收緊的感覺。
惶恐而緊繃。
南笙一下子就知道了,外面是徐家人。
若是自己和陸時宴這樣被徐家人看見,那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