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夏,武師九層,來自白沙門。”陳濁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白沙門?你聽過這個宗門嗎?”兩個主考官中的一個,低聲道。
那人茫然地?fù)u搖頭,參加百宗大戰(zhàn)的宗門足足近千個,誰知道都有些什么宗門。
看著兩人竊竊私語,陳濁內(nèi)心緊張了起來,不會被看穿了吧?
“咳咳,白沙門的人啊,還不錯,修為也還行,你就入選了?!?/p>
好家伙,你倆根本沒聽過白沙門吧。畢竟這是自己蒙的。
“這樣吧,以后你就負(fù)責(zé)把守城門?!?/p>
“好”
陳濁立刻跑去把守城門,開始收錢,短短三天,陳濁便與一起把守城門的人混熟了。
與他一起的是另一個大日門弟子,武師九層,名叫暴求。
只是為人懦弱,所以被派來守城門。
這幾天陳濁也打聽清楚這城內(nèi)有多少大日門弟子,只有十個人,修為最高的足足武君六層的修為。
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咳嗽了幾聲高聲道:“所有要進(jìn)城的人,需要繳納十塊靈石。”
“什么!剛剛不是還要五塊呢嗎?”
“這怎么轉(zhuǎn)眼就要十塊靈石了?”
“你這是亂漲價?!?/p>
陳濁冷笑一聲,怒吼道:“都給老子閉嘴,這是金亂崖師兄的命令,你們誰要是不服,去找他就行了?!?/p>
“但是,今兒個,你們誰要是不掏出十塊靈石,就別想進(jìn)去。”
旋即陳濁冷笑道:“想進(jìn)去的人多了,不缺你們這些人?!?/p>
說罷喝了一口茶,淡淡瞥了一眼這些人。
這些人咬了咬牙,盡皆是怒沖沖地盯著陳濁。
此刻城主府中的金亂崖,連打了幾個噴嚏,隱約有些不好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出了些什么事情。
門外這些人堵在這兒,顯然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四大上宗的威壓,由來已久。
“陳夏師弟,這樣不好吧?要是被師兄發(fā)現(xiàn)了,肯定會降罪的。”暴求一臉擔(dān)憂道。
“暴師兄,你要對得起自己的姓,暴躁起來?!标悵嵝Φ馈?/p>
旋即又道:“沒問題的,上面師兄都同意了?!?/p>
眾人怒目而視,盯著陳濁,好似要把陳濁吃了一樣,最終還是只能屈服這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