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之前所想的那樣。
如果姜槐有什么事現(xiàn)在不能告訴她,那她會等到時機成熟。
少年仍舊死死地閉著雙眼,身體不斷顫抖,似乎是在等待著那遲遲未到的痛苦和死亡。
直到姜槐走到他身邊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事吧?”姜槐問道。
少年初見姜槐,竟然有一種看到再生父母的感覺。
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姜槐,嚎啕大哭起來。
“我滴個親娘誒??!這怎么和教官教的不一樣?。。 ?/p>
“唉,你的鼻涕,我去”
姜槐將少年推開,而后對陸晚吟說道:“旁邊有一間儲藏室,我們先帶他去那兒查看一下傷口?!?/p>
說著姜槐就將那少年扶了起來,幾步路的距離,這少年是一步一哀嚎,就和殺豬似的。
姜槐真的有一種想給他一拳的沖動。
一個大男人,還是通過了試煉的覺醒者,怎么就這么慫呢。
他倒是粗淺看了一下這少年的傷口。
雖然深淺不一,但都是一些皮外傷,只不過需要抓緊時間進行消毒。
“別嚎了!”陸晚吟聽不下去了,在關上儲藏室的門之后她不耐煩地看著那少年。
“無畏者是怎么看上你的?你又是怎么通過覺醒者試煉的?還真的是沒有天理了是吧?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加入無畏者?”
陸晚吟不滿地說道。
姜槐脫掉了外套,而后將其撕成布條,暫時給那少年包扎了一下傷口。
這期間那少年雖然竭力在忍耐,可哀嚎聲仍舊不絕于耳。
“我也不想??!”他一邊哭一邊喊道:“我填報的志愿組織是夜魔巡游?。÷犝f那是個混子組織,獸潮來了也不用上前線!可我家里暗度陳倉,給我換成了無畏者,我能怎么辦啊!”
姜槐差點沒笑出聲。
他回過頭,想去看陸晚吟的表情。
果然如他所料,少女已經(jīng)氣得是咬牙切齒,她拎著鐮刀就要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