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默地伸出了那雙因長期握刀而布滿老繭的手,與他一同在這片名為絕望的尸體中挖掘。
而是用她那雙纖細,但卻因為長期握刀而長滿了刀繭的手和姜槐一起挖掘著。
那怪物已經(jīng)不再顫抖,儼然已經(jīng)死透了。
姜槐挖出了一枚深黑色的內(nèi)核,但卻完全沒看見一般,隨手就扔到了一邊。
他的嘴唇微微顫動,喃喃自語著。
聲音低沉而沙?。骸笆俏业腻e……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讓別人保護她?!?/p>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內(nèi)心深處被強行拽出。
“我答應(yīng)過……答應(yīng)過岳老師……”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被周圍的風(fēng)聲所掩蓋。
“我說過會保護她”
求求你
姜槐的視線開始慢慢變得黯淡。
就仿佛是有什么東西此刻正在慢慢占據(jù)著他的身體和大腦。
整座監(jiān)獄此刻都陷入到了一片陰暗之中。
警報聲此起彼伏,那倒計時也開始胡亂開始跳動。
百骸看著自己身上那逐漸被染黑的骸骨,一言不發(fā),只是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此刻的兩人都已經(jīng)被污血所浸染。
而這樣的狀態(tài),終于在墨羽的手捏到了一件外套,并將其扯出來后宣告結(jié)束。
她的瞳孔慢慢收縮,手也在顫抖,那是她從未有過的情緒波動。
姜槐的目光微微側(cè)移,看到了被墨羽捏在手中的那件外套。
那正是陸晚吟在被海豹拍進水里之后,自己重新給她買的外套。
不
他的心中充滿了拒絕,他的手顫抖著從墨羽手中接過了那件外套。
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他最深的恐懼。
晚吟
至少
他扔掉了外套,然后繼續(xù)開始瘋狂挖掘起來。
仿佛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他才能找到一絲安慰。
讓我找到你的尸體,然后讓我再一次
“姜槐不要這樣?!?/p>
墨羽想要阻止姜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