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要有所動作的瞬間。
一只手貫穿了他的胸口。
姜槐面無表情從后方掏出了他的心臟,而后將其捏碎。
“行了,爽也爽完了,仇也報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去找你的女兒和老婆吧?!?/p>
他甩掉了那一攤被捏碎的臟器組織,在衣服上隨意地擦了幾下血液,而后朝著前方走去。
女仆的眼神隨著姜槐移動。
“這位客人還沒結(jié)賬。”
“要賺人類的錢,也要學(xué)會人類的一些規(guī)矩,人都死了,就一筆勾銷吧,這么大的家業(yè),別小家子氣?!?/p>
姜槐的手揣進(jìn)外套兜里,沒有去理會那女仆,帶著霜冉離開了這讓他很不舒服的場所。
“主人,您知道他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走在大街上。
霜冉隱藏起了自己的尾巴和耳朵,就像一名大姐姐一般跟在姜槐的身后。
“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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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石
“那您為什么要幫他解脫?!?/p>
“別想太多?!苯眹@了口氣。
“只是看不慣而已?!?/p>
看不慣什么,偃師的做派,還是那男人的墮落。
霜冉?jīng)]有繼續(xù)去詢問,在這個寒冬吹拂的夜晚,她第一次感覺到姜槐的背影有些孤單寂寥。
不管是自己還是陸晚吟,甚至是那個叫墨羽的女人。
我們真的和您走在同一條道路上嗎,主人。
您所前行的未來,真的有我們的位置嗎。
亦或者說。
那個未來里,有您的存在嗎。
這是作為一名獸的鏡魔幾乎不會去考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