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墨玄機老臉漲得通紅,龍頭杖陡然爆發(fā)出刺目光芒,“南宮媚兒,你當(dāng)真丟盡我合歡宗臉面!”
“你師父千叮嚀,萬囑咐,不可破身,你卻違背師命,今日我就替你師父,我那師兄好好教訓(xùn)于你!”
他騰空而起,法相境威壓全開。
“夫君~媚兒好怕~”
南宮媚兒一聲驚呼,整個人如受精的小鹿,往慕長歌懷里鉆。
她纖纖玉指緊攥著他的衣襟,眼角還適時泛起一抹晶瑩,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要心疼三分。
“夫君可要給媚兒做主啊,平日媚兒受盡了他們的欺凌,沒有比我更慘的宗主了,嚶嚶嚶~”
“……”
慕長歌嘴角抽搐。
這妖女會怕?他怎么完全感覺不到呢。
那雙勾魂奪魄的眸子里哪有半分懼意?分明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我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教訓(xùn)了?”
慕長歌起身將南宮媚兒護在身后,聲音不大,足夠清晰傳入在場每個人耳中。
墨玄機的龍頭杖已至眼前,杖身纏繞著戾氣。
所過之處,空氣受到了擠壓,顯然這一杖,發(fā)揮了差不多化神五階的修為。
畢竟南宮媚兒是宗主,此外還有用處,不能真的打死。
不過,這個慕長歌絕不能留!
只是龍頭杖在距離慕長歌額頭三寸處戛然而止,一道無形的屏障,泛起水波般的漣漪。
杖尖的光芒如泥牛入海,連半點漣漪未曾掀起。
“什么?”
墨玄機老眼圓睜,布滿皺紋的臉上布滿難以置信。
他這一杖盡管遠非全力,可也足以輕易開山裂石,卻被一個看似金丹境的小輩,輕描淡寫地擋下。
慕長歌依舊保持著慵懶的笑意,眼皮也沒眨一下。
他抬起右手,食指輕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