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嗯~?。”
女人被h得渾身緊繃,從那處傳來的瘙癢混著疼痛只向心里鉆。
“??!”囊袋微微一松,將最后的濁白精液一送,花穴剛剛流出來的愛液又被填滿,甚至更多,多的溢出來,將交合處射的泥濘不堪,隨著陰莖抽出連著幾條黏糊糊的液絲,最后黏在床單上。
馬眼,花穴,還有床單染上名為情欲的液體,老總,情人,還有黑夜津上名為性愛的污濁。
“老公,人家還要嘛~”
李瑞英累的趴在床上,花白嬌嫩的屁股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妖艷地扭動著往半軟的陰莖那處送,花穴里精液滿的溢出來,h得穴口還沒有緊閉,陰毛向兩邊倒下,似是因為唐如海的溫暖而臣服。
“把你的騷屁股收起來吧,今天就到這兒?!?/p>
唐如海穿上褲子不認人,李瑞英都習(xí)慣了,沒有多說什么,在床上稍稍休息了一兩分鐘,眼珠一轉(zhuǎn),雙手覆上布滿咬痕的奶乳,食指伸出捏搓著葡萄大的乳尖,意欲勾引。
“老公,你是不是不行啦~”
唐如海居高臨下,俯視著身下女人的搔首弄姿,胯間的巨物不爭氣的抬起頭來,像是在嘲笑他一樣,真是個小妖精……
“哈哈。”女人笑的嫵媚,涂著紅指甲的玉足從唐如海的腳踝開始,旁上一種名為勾引的藤,一直到藤的碩果處,輕輕一摁,紅唇勾起。
“嘶……”
唐如海眼睛一緊,抓住妖精的腿根狠狠往兩邊掰,讓花穴張開,露出漂亮的唇線。
“騷貨,看我不h死你?!?/p>
“你女兒生病肯定聽不見的,怕什么?”女人眼中覆上情欲,口吐幽蘭。
--門外―
唐念念靜靜聽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葷話,只覺得胃里一陣惡心,翻江倒海的,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溫水,心中卻是冰涼一片。
“唐如海,你真是……寶刀未老?”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可笑,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邁著虛浮的腳步離開。
躺在床上,她看著天花板發(fā)呆,腦海里是忘不掉的情愛的聲音。
其實都見怪不怪了,男人,不就是只會動嘴和老二的雄性碳基生物,腦子只會為自己和性器牟利,那個女人與其說是被唐如海包養(yǎng)還不如說是被大雞巴包養(yǎng)。
頭還是昏昏沉沉的,身上還是沒力氣,即使藥效過了還是沒精神,感覺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