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少女的聲音平靜,道:“謝延對他進行的心理測寫是,他一直覺得自己所做的是一種升華,哪怕是他害死了人,也只覺得是一種懲戒?!?/p>
“那種感覺,大概是你玩弄,殺死了一只動物,一只雞鴨,你也不會覺得自己是在作惡?!?/p>
“加上意法的隱蔽性,他的所有小動作,都分解到了漫長的時間,所以很難察覺?!?/p>
“我明白了?!?/p>
一個戴著綠色軍帽的老人點頭,他的胸口軍裝上,掛滿了軍功章:“就像是狗成了精,也會覺得糞香。”
“也像咱們過年殺年豬,只覺得熱鬧,不覺得自己作惡?!?/p>
“那畜生或許只會覺得殺刺猬,才是作惡?!?/p>
啪啪啪!
“老爺子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p>
對面一名穿著黑色夾克的短發(fā)少年鼓掌,呵呵笑了笑,道:“但是,這白宴很高調啊,一直沒有被發(fā)現……”
“我有理由懷疑,東九區(qū)的特行部,是不是失去了純粹性?!?/p>
純粹性三個字一出,落針可聞。
這是一個會死人的話題。
一名身姿妖嬈的女人坐不住了。她穿著一身紅色長裙,披著一件絳紫色羽絨服,此刻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是我的失職?!?/p>
“白家作為特行部重要的丹藥供應商,而且是仙家的文堂,我們的監(jiān)管的確不足?!?/p>
“我們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老仙的教主胡家,和兩大武堂蟒家和常家上了?!?/p>
“不僅僅是監(jiān)察不夠吧,那些總局治安所的人,對于他們灰產的包庇,以及政策上的扶持,里面怕是少不得臟?!?/p>
女人看了一眼那少年,卻知道對方就是這種人,并非是他針對自己。
這少年是東七區(qū)
處罰、新時代降臨!
現在東七區(qū)在他的推動下,一些原本刑期在10年以上的犯罪活動,一律改為了死刑。甚至他還一度想要針對總局官員貪腐、涉黑、冤假錯案問題,啟動凌遲、炮烙、腰斬,只是被駁回了。
“明白,這件事,九區(qū)總局因為白家在經濟建設上的貢獻,忽視了應有的監(jiān)察,我會從嚴處置。”
“你能說的清楚一點嗎?”
蕭麝認真道:“什么是從嚴,什么是處置?”
“要不要我?guī)湍??我最近在研究一個不錯的處刑,你們可以在松花江上進行船刑。”
“公布出他們的罪行,懲惡揚善,百姓們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