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我什么?公子確實(shí)龍jg虎猛,滿意了嗎?”綠屏道。
綠屏走后,薛貴又湊到那位不茍言笑的暗衛(wèi)顏昭身邊,啼哩吐嚕跟他說了一大堆,還說昨天放柳娘子進(jìn)府,有他一大功勞。
顏昭越聽,眉頭越皺。
“你同我說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后議論主子,你又忘了。”
“你這人真是冥頑不靈?!毖F埋怨道。
“一會兒公子起了,若是聽見你說三道四,別怪我不保你。”顏昭說。
“爺還沒起?”薛貴露出驚訝的神情,如今快將午時(shí),公子還未起。
從前無論晚上多晚就寢,辰時(shí)公子都要去書房溫書,美其名曰辰時(shí)好讀書。
顏昭覺得對方表情過于做作,諷道,“你不也知爺昨晚做了何事,一夜貪歡怎會起早,何須大驚小怪?!?/p>
“那是那是,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后,恐怕辰時(shí)再也見不到公子在書房溫書了。”薛貴竊笑。
哪曉得從前那個(gè)那清心寡yu手不釋卷的二公子,如今這般孟浪。
未時(shí)至。
太yan正紅火。
公子寢房。
午后的斜yan透過木窗縫隙,光線斑駁照在床賬上,而美人依舊昏睡。
玉梔在床上悠悠轉(zhuǎn)醒,可醒來的一瞬間,身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身下那處,有如馬車壓軋,碎的痛徹心扉。
倒是不易,她還活著。
她強(qiáng)忍著腰酸背痛慢慢坐起來,低頭看向自己殘破的身子,昨晚一幕幕歷在眼前,公子與她如何歡好,她又如何身敗名裂。
想到這,她羞愧不已。
不過好在醒來是一個(gè)人,不會面臨清醒時(shí)獨(dú)自面對公子的尷尬。
昨晚過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范圍。
可她醒來時(shí),身t除了略顯疼痛,總t還算清爽g凈,床鋪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記得自己貼身衣物都被公子撕爛了,那就是有人幫她換了衣裳,順便幫她清理了身t
不會是
正想著,門開了,綠屏進(jìn)來了。
見她醒了,便端來洗臉盆和擦布,放至梳洗臺。
玉梔想到昨晚送水那幕,雖覺尷尬,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便道了聲謝,然后就要下地,誰知腳剛落地,腿一軟,竟沒踩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