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原上五千飯都吃不飽的兵馬,迎戰(zhàn)北狄三萬人,還配備有重甲騎兵,輕騎兵,媽的人家一個沖鋒,就能將五千兵馬碾成肉泥好嗎。
就算是兵仙韓信在世,估計都打不了這種神仙戰(zhàn)。
要說范庸和北狄沒有一點貓膩,打死他都不信。
范庸就是借著這一戰(zhàn),和先帝要了玄甲軍的編制,如今整個玄甲軍總共有三萬人。
而這一支軍隊的存在,成了炎文帝以及整個大炎軍界之恥!
“喲呵,唐逸,果然是你?。 ?/p>
一道冷笑聲打斷了唐逸的思緒。
他循聲望去,看到從大門外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穿著青衣手持折扇的俊逸青年。
青年正盯著他,嘴角帶著譏誚的笑容,目光更是充滿不屑和狂妄,以至于他整張臉看上去都格外的張狂和暴戾。
被他這么看著,唐逸的指尖下意識顫了顫,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懼瞬間席卷全身。
唐逸皺了皺眉,他竟然在害怕?這還是來到這個世界后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很快,腦海中前身深藏的記憶被喚醒了,他也終于知道這一股莫名的恐懼來自何處。
對面的青年叫范明忠,是宰相范庸之子。
這家伙是范庸是老來得子,近五十歲才有的寶貝兒子,因此他對范明忠極為寵溺和縱容,直接將范明忠養(yǎng)得無法無天。
強搶民女,強取豪奪,殺人放火……幾乎無惡不作,弄得京都民怨沸騰,然而卻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
由于唐敬也是丞相一黨,范明忠自然和唐畫兄弟很熟,以前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唐家。
而每一次出現(xiàn)在唐家,前身都被他狗鏈拴著當(dāng)坐騎,進(jìn)行各種凌辱,甚至有好幾次,用長達(dá)十幾厘米的竹簽,將前身大腿上扎了幾百針……
啪!
唐逸一拍額頭,打斷思緒。
媽的,太屈辱了,看得他現(xiàn)在想要殺人。
難怪會有莫名的恐懼,這可能是前身的肌肉記憶……
真不知道前身的軟弱,造就了多少血淚史啊我草!
“聽蘇狂說你現(xiàn)在在京都挺火?。《际切≡娤闪?,還是什么忠勇侯,挺厲害嘛!”
范明忠的身邊跟著烏壓壓一大群人,其中就有之前在北鎮(zhèn)撫司被寧川嚇退的蘇狂,而其余的人都是宰相府的幕僚。
這可都是宰相府的智囊團,也是范明忠的底氣所在。
他手中折扇指了指地面,用命令的口味沖著唐逸道:“乖乖滾過來趴下,少爺我倒是要看看,騎大名鼎鼎的小詩仙,感覺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