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幸災(zāi)樂禍?還是在蠢蠢欲動?”唐逸抬腳就是一腳,這家伙做太子……估計就是大明戰(zhàn)神朱祁鎮(zhèn)!
蕭棣攬著唐逸的肩膀,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那家伙想要學(xué)父皇懷柔仁慈,卻連父皇的半成都沒學(xué)到。”
“父皇雖然仁慈,但該狠的時候從不手軟,但這家伙是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軟,軟就算了,他還沒有自知之明,還覺得自己很牛。”
唐逸想了想太子的囂張樣,好吧,總結(jié)得很形象。
“所以,接下來想怎么干?”蕭棣搓著手,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還用說,自然是后天的大朝會,先滅一波他的朋黨?!?/p>
聽到唐逸這話,蕭棣當(dāng)時就震驚了,瞪大雙眼道:“證據(jù)不是被蘇狂一把火燒干凈了嗎?大朝會還怎么滅他的朋黨?”
聞言,唐逸和一處一群人齊齊看向蕭棣,全都一個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
合著就你一個不知道呢?
蘇狂燒的只是一處大樓罷了,至于顧家?guī)Щ貋淼淖C據(jù),早就被皇帝派人悄咪咪拉回宮了。
這種能決定百官生死的證據(jù),陛下怎么可能放心放在錦衣衛(wèi)?
“不是,你們這什么眼神?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嗎?”蕭棣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沒有,一點都沒有,你想得很正確,證據(jù)是被燒了。”
林修都懶得和他解釋了,看向唐逸道:“唐哥,寧頭讓我通知你,暗京樓的賊首龍斬逃脫了,錦衣衛(wèi)沒有抓到他?!?/p>
“寧頭說你這段時間小心點,他可能會選擇報復(fù)你?!?/p>
唐逸一怔,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跑了?
錦衣衛(wèi)和密諜司早將沈園圍成鐵桶,就是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怎么就讓龍斬給逃了呢?
這不合理??!
難道,有人故意放走的?
“行,我知道了,我會小心,你們先回去吧!”
唐逸今日休沐,昨日滅暗京樓又弄回了暗京樓的寶庫,皇帝一高興就給了他幾天的假期。
但唐逸知道這老小子沒安好心,什么休沐,分明就是讓他養(yǎng)好精神備戰(zhàn)大朝會唄。
蕭棣帶著錦衣衛(wèi)一群人走了,唐逸回到老槐樹下接唐音。
只是剛走到槐樹那邊,唐逸就敏銳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那個腳有殘疾的女孩似乎很怕他,埋著頭都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