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開拔也好,這個多月下來,好些軍官和士兵已經(jīng)松懈了。
我真擔心整編不成,反被拖累?!?/p>
陳蘭庭嘆了一口氣道:
“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這些新來的軍官可不比我們以前,他們可都是軍校出身,那個背后不是親戚套著親戚,關系穿著關系。
真正像秦晉這樣的,我們旅能找出幾個來?
革命,革命,不過是一群人打敗寧一群人重新分配資源罷了。
你我不過是片浮萍,都是身不由己??!”
章樹銘道:
“旅座,要不再從旅部調些軍官去一線部隊,這樣即便再怎么斗爭,起碼基本盤在我們手里不是?”
陳蘭庭卻搖搖頭道:
“還是算了,當初投誠時都沒干的事,現(xiàn)在再強行安插,吃相多少有點難看了些。”
章樹銘不甘道:
“旅座,如今部隊主要主官大部分都是軍校生,萬一,我是說一萬真有什么意外,到時候我們連被動的機會都沒有?。 ?/p>
陳蘭庭卻搖搖頭說道:
“樹銘,你怎么能說我們沒有反擊的力量呢?我為什么要調周福祥去炮兵營,為何把章楠下放一線部隊,為何把陳敏詩升為軍需官,為何讓陳敏歌擔任警衛(wèi)營營長?
再說了,這眼前不就有一支敢于挑戰(zhàn)權威的力量嘛,下面的戰(zhàn)士比誰都清楚是誰喝他們的血,也知道是誰在時不時賞他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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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戰(zhàn)江西(一)
這群軍校生能確實不錯,也很有打仗的天賦,可以他們改不了那股骨子里的人傲勁兒。
下面的人是不會喜歡他們的,即便他們出身的名門望族,但是他們永遠不會認為底層人可以和他們平等相待。
我雖然也是地主出生,可我真種過地,我知道刨土的人在想什么!
而他們,永遠不會知道!
真到了那時候,我敢保證只要你我振臂一呼,我們的兵還是我們的兵,這群自命不凡的人不過是群代理人罷了,他們喝的每一滴兵血,士兵們都知道。
這就是我的底氣!”
楊新遠道:
“原來這就是旅座常常加粥賞肉的原因,下面的人不能喂得太飽,也不能餓的太慘。
那為什么秦晉卻可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