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只野豬也朝著其他地方散開。
陳光陽并沒有著急追,這還是一個老獵人告訴他的訣竅。
獵物中槍之后,后面如果追趕,會激發(fā)出來它的潛力,那你就追去吧,跑十里八里也是它,二十里三十里也是它!
但是如果不追趕,它感覺后面沒有人,會找到一個自認(rèn)為安全的地方,因?yàn)樘弁磿肯聛怼?/p>
但是血已經(jīng)淤積在腔子里面了,等你再找見它的時候,它已經(jīng)動不了了。
陳光陽從身后抽出來了一階小手鋸,然后截?cái)嗔藥讉€枯木樹枝,隨后又用繩子綁了簡單的小爬犁,這才的慢悠悠的捋著積雪上的血跡朝著前面走去。
走了不到十多分鐘,陳光陽就看見了那最大的野豬,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吭哧吭哧,拱開了一片積雪。
感覺到陳光陽過來,它想要站起身來,但是根本就站不起來。
只能呲著牙,無能為力的看向陳光陽。
陳光陽沒有一點(diǎn)圣母,走過去用刀將它身上的血全都放了,然后拽在了爬犁上,然后朝著一旁另外一只走去。
另外一只的野豬更加凄慘,等到陳光陽找到它的時候,已經(jīng)流血而死,反而讓陳光陽省了下手了。
這兩只豬,大的三百多斤接近四百,小的三百多出頭。
陳光陽全都放在了爬犁上捆綁起來,然后拽著繩索,朝著山下拽去。
畢竟七百斤,陳光陽就算重生之后,力氣大的驚人,再加上有爬犁幫助,陳光陽也一直忙活到了半夜,這才將這兩個大野豬挪到了家里面。
家里面,小小的燈火還在亮著。
萬家燈火,有一盞為我。
這一刻,一整夜的辛苦全都值得了。
陳光陽將野豬直接拽到了外屋地,就看見了媳婦躡手躡腳的從屋里面走了出來。
眼睛里面還有著擔(dān)心,“這么晚才回來,你沒受傷吧?”
陳光陽笑了笑,只覺得全身上下的勞累全都消失一空。
“嘿,我能有什么事兒,媳婦你看我打的這幾個大野豬!”
陳光陽顯擺的拍著大野豬,看著沈知霜笑著。
沈知霜則是搖了搖頭,心疼的看向了陳光陽。
他額頭上全都是汗,不用想也知道,大半夜拽著這兩只野豬回來有多累。
想到了這兒,沈知霜幫著陳光陽脫下了外邊的襯衫。
陳光陽脫下襯衫,沈知霜就看見了他身上被繩索勒出來的青紅淤痕,一下子就更加心疼了。
“你坐著,我去打水給你洗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