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當然不能與他抗衡,李緒毫不費力捏住我的手。
“你這種人……”李緒深吸幾口氣,想不出來詞,還是想的太惡毒,紅艷艷的唇顫動幾許,最后沒有說出所以然來。
“在冷宮里你把我保護的很好,我已經很喜歡你了?!彼谝苫螅蔀榛首?,為什么一切都變了。
在問我嗎?我現在就是個酒瘋子,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她走后,沒有人再教你說話了吧,所以你才會成為一個小結巴。”我嬉笑著說,“沒有玩伴,沒有玩具,沒有人管你,開蒙比其他皇子晚,甚至被調去軍營訓練,李緒,現在殺人是不是很順手。”
李緒聽著我的瘋言瘋語,看著我又哭又鬧的樣子,才發(fā)現一個李緒是多么難哄,很犯難,雙手夾住臉讓我清醒,烈酒如何能醒,還好冷宮附近守衛(wèi)少,不然我這滿口胡話被人聽去,十個頭都不夠砍。
“在冷宮時候,要是實在過不下去的時候?!蔽冶ё±罹w,一個勁的往后走,“院子里有口井,我要抱著你跳下去……”
我的力氣好大啊,這么沉的李緒輕輕松松就抱著他跳河了,他與水真有緣,河流將我們沖散,在水下即使清醒的我也不能保持正常的憋氣,我經受不住寒顫被迫嗆水,被灌了好幾口冷水,衣裙被浸濕變得沉重,使我困在河中,恍然間一只手拉住我往岸上游。
上岸后,我們倒在草叢中,李緒喘著氣,氣息很急促,又很興奮。他身上唯一溫熱的唇在我嘴里吹氣。
我將嗆到的水吐出來,不要再按肚子了,再吐就是難喝至極的酒了,我不想回味第二遍。
“別按了。”我清醒過來制止李緒,抹一把臉帶走水漬,瞇著眼看了一眼他,李緒脾氣好點的時候,很討我喜歡的,就像現在,表情焦急想把我弄醒。
自己嫌衣服浸濕貼著皮膚不舒服,將大半胸膛露出,“趙溪?!崩罹w喚我,語氣期待,“是想帶著我一起死嗎?”
我真是瘋了,這等境地也能笑得出來,也不怕把巡宮守衛(wèi)招來,額頭發(fā)絲低落水滴,不知是是水是淚,笑得一抽一抽的,最后肚子疼的要命,捂著肚子嗚咽起來,“想讓你死,又舍不得你?!?/p>
李緒捏住我的下巴,帶著擔心的眼神細細觀察,“真的瘋了?”
他的臉即使是涂滿精華露的夫人不能及,白到月色下也能看清臉龐青色的血管,一親那觸感是他人體會不了的,我費力支起身撲倒他,坐在李緒身上,不斷親吻他的臉頰,“我們殿下長得就跟寶貝一樣?!?/p>
由于我坐在他身上十分不安分,李緒下半身在我摩擦中硬了,真厲害,冷水都澆不滅,鬧脾氣快有半個月沒做了,算了,我大手一揮不拘小節(jié),伸出手指在穴口快速擴張一下,有點干澀,還好手是濕的但是有點冰。
想起忘記解開他衣帶了,我手忙腳亂扒開他衣服,“我討厭你這身衣服很久了?!蔽疫吤撨呎f,“都是血味。”
李緒剛想伸出手就被我按下來,我簡單擼動,他一直在長個子,睡了大約有一年的時間,又長了點,對準了一坐,破開的內壁撐滿,我發(fā)出滿足的喘息,動起來有點困難,而且屁股露在外面未免有些涼颼颼的。
“好冷啊。”我趴在李緒脖頸處不斷哈氣,他這里最好聞了,嘬個紅印,這年紀一掐嫩的出水。
動了半天也沒見李緒有反應,我醉醺醺到眼睛已經睜不開,好不容易聚焦在他臉上,臉頰泛紅扭到一旁,一臉害羞但是眼神里的羞怯是刻意裝的,李緒體會不到情感,一切喜怒哀樂都是學別人的,但他這幅嬌俏模樣是跟誰學的。
只聽李緒急促呼吸,悶哼一聲,如同冰天雪地夜里一股熱流。
射完這一次,他怕是被巡衛(wèi)發(fā)現,托著我往里邊移動,他靠在樹上按著我的頭親,滿嘴果香,像是大街上賣的果子冰粉,將我的酒氣給沖散。
“你是不是很寶貝我?”李緒笑意盈盈的,眼中不是期待而是篤定的占有。
我聽后,仿佛有好漢不提當年勇之勢,“她趙冬宛的遺言算個屁,你不長得順心還乖一點,早把你撇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