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無聲地挨了那記耳光一樣。
空氣瞬間凝結(jié),連呼吸聲都像被凍住。
現(xiàn)實生活中,出生良好的謝隱川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賞耳光。
他腦袋里嗡了一聲,怔了怔。
回過神,表情卻好似一點也不痛,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謝隱川出手攬住白裘的手腕,語調(diào)從容不迫地問:“夠嗎?”
低頭注視著白裘滿是吻痕的頸間、摑掌自己而泛紅的手指,謝隱川喉結(jié)不自覺地滑動。
此刻的他非常明確的感受到,自己長久以來頗為冷淡的性欲,今晚像是野狗發(fā)情一樣狂暴而起,越發(fā)難以壓抑。
高大的男人彎下腰,把白裘小巧的手掌貼在自己臉頰上,眼神灼熱地看著她說:“還生氣嗎?要不要再打一次?”
“你”
白裘發(fā)現(xiàn)謝隱川的陰莖竟然因為她的巴掌而更加的勃起壯大,整個人燒的腦袋都要炸了。
“你是不是有??!”
白裘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氣憤難耐,她毫不猶豫地狠狠朝他的小腿踹去。
“唔”的一個悶聲,謝隱川下意識吃痛地彎下了腰。
白裘轉(zhuǎn)身,順手操起桌上的一本硬殼金裝書,二話不說就直接砸在他腦門上。
書桌旁的謝霄微微側(cè)著頭,看著這場景,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白裘扯著浴袍,趁著謝隱川摀著頭短暫的失神之際,轉(zhuǎn)身快步?jīng)_出書房。
她的腳步倉促而決絕,仿佛害怕著再多停留一秒就會被抓住。
房門闔上前,她隱隱聽到了謝霄回過神后的低聲悶笑。
“第一次見到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
房門應(yīng)聲關(guān)上,從此白裘再聽不到其他聲響,空氣瞬間冷了下來。
白裘抿著唇,邁開腳步,頭也不回的跑向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