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還沒喝兩口,沈久就被服務生帶過來了。他穿的比較保守,相比那些在臺上搔首弄姿扭屁股的要保守,上半身上是比較休閑的襯衫,扣子開到第二顆,隱隱約約露出纖細的鎖骨。
太瘦了。
我咂舌,心里想著還是江嵐那種有點肌肉的好看,操起來不至于硌得疼。
魏哥。沈久叫我。
我笑瞇瞇把他攬進懷里,模仿大人的模樣給他遞了根煙。
他輕聲謝過,順便幫我點著。
你叫什么。我吐了一口煙在他臉上。
沈久,哥你可以叫我小久。
他沖我笑笑,眼睛彎起來,甜的能開出花兒。
我喜歡被叫哥,真爽。
我也沒問他多大,嘴里含了一口酒就親了上去,他手里半根煙還沒抽完,纖細得像柳條的手夾著煙扶著我肩膀,被我吻得發(fā)抖后掉下了絲絲煙灰。
我認為我的吻技好得不得了,目前雖然還沒破處,但人我是親過不少,我這張臉拿出去很少有人拒絕。
我喜歡用舌頭裹著對方那種侵略的感覺,親到一半我會漸漸退出,轉(zhuǎn)而用牙齒啃對方的上唇,我呼出溫熱的氣會噴在他睫毛上,他閉著眼睛享受,我們之間的空氣交換了幾十個來回。
他被我吻的有些喘不過氣,嗓子里發(fā)出一些情不自禁的聲音,像極了小貓發(fā)情的叫聲,一爪一爪撓在我心上。
我終于松開他,他扶著我肩,一雙桃花眼看著我,手指間的煙早就燃盡了。
他笑著說,魏哥,我們做吧。
我說等等,這里不行。
我把他帶到樓上房間,我們幾乎是摟在一起連滾帶爬進去的。他的襯衫已經(jīng)被我扯掉了一半,半掛不掛地懸在肘間,腰帶也被我扯到一邊。
他穿的是一條三角褲,我給他脫下來的時候罵了句騷貨。他解開我褲子,我漲到發(fā)痛的陰莖直接彈在他白嫩的臉上,他鼻子噴出的熱氣灑在我敏感的龜頭,隨后用舌頭將馬眼流出的透明液體盡數(shù)舔去。
敏感地帶被溫熱濡濕的舌頭包裹,我再也受不了這種小貓撓癢似的撩撥,直接一頂胯,把整根陰莖捅進他嘴里。
太他媽爽了。
操,我爽得沒忍住罵了出來。
沈久十分識趣,順著我的動作就前后動了起來,我爽得抓住他頭發(fā),讓他快一點。
他濕熱的舌頭就像一條魚,一會兒吸我的馬眼,一會兒就用舌頭蹭過冠狀溝,爽的我頭皮發(fā)麻,差點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