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身子,是早晚的事。
可她不能如紀綽心愿順利圓房,她要倚仗這幅身子,奇貨可居,向紀綽索要更多實惠。
但同時也要勾起宴衡的興致,與紀綽證明,她是個可用之人。
紀栩眼珠一轉(zhuǎn),挺了挺胸脯,嬌聲道:“今晚喝了木瓜牛乳羹,有些漲,郎君可不可以幫忙含一含?”
宴衡垂目,睨著她圓潤的雪峰,如她口中的木瓜一般,裹在衣裙里,隨著緊密的氣息上下起伏,宛然呼之欲出、皮滿汁溢。
他松開她的膝彎,箍住她的腰肢,好整以暇地道:“請人辦事,得先‘慷慨解囊’?!?/p>
紀栩一怔,夫妻親熱還要她施以錢財嗎?
瞥了眼自己包裹嚴實的雙乳,恐怕他是想她慷慨解衣,方便他埋進軟玉溫香里,細致品嘗。
紀栩拉下衣裙,裸著兩只雪白的翹乳,欠身捧著一只乳遞到他嘴邊:“郎君嘗嘗甜不甜,不甜我還可以加錢……”
話音剛落,宴衡低頭咬住了她的櫻尖。
“啊……”
紀栩發(fā)出一聲嚶嚀,然后掩耳盜鈴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轉(zhuǎn)念,她要以嫡姐的身份在床笫間勾引宴衡,怎能做如此扭捏之態(tài)。
而且,紀綽就在一墻之隔的耳房,她若聽到她和宴衡的親昵,只怕恨得牙都能咬碎了。
說不定紀綽方才透過室內(nèi)虛掩的掛畫,已經(jīng)從墻洞里窺到了庶妹媚惑姐夫那一幕,早就氣得跳腳了。
紀栩像被壓迫欲死的奴仆終于爬起推了主子一把,她感到身心暢快,但這遠遠不夠,積攢如山的怨恨叫囂著她要以蟲蟻之力,使大廈傾頹。
她環(huán)住了宴衡的脖子,把整只乳往他嘴里送,媚聲媚氣地:“郎君,吮得好舒服……”
其實不然,宴衡在床榻上從不是個憐香惜玉的,即便這回她有意迎合,他仍咬得她乳尖刺痛,連帶乳暈,都像被野犬在啃食。
床事比下人都要粗暴放涎,偏偏他本人生得面如冠玉、修眉俊目,仿佛寺廟里供奉的莊嚴高貴的神像,瞧著憐憫眾生、普度萬物,實則高不可攀、難以捉摸,因為凡人,窺不到天神的喜怒哀樂。
重活一世,她也沒有想清宴衡前生對她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如今,一切卷土重來,她再深思過去也是庸人自擾,不如把握當下化險為夷。
宴衡吃過她左邊的乳,又來磨礪右邊。
紀栩瞧著她比剛剛脹大一圈的殷紅乳尖,連那乳暈,也由淡粉轉(zhuǎn)為艷紅,白嫩的乳肉,被他錮在指間重重把玩,細膩的肌膚從男人修長的指縫里漏出來,這層出景象,像她今晚喝的木瓜牛乳羹盡哺喂了他。
自見面起,她都在極力壓抑著隱秘的心思,可他身上清長的沉木香縈繞著她,炙熱的軀體透過衣衫灼燒著她,胸也被舔噬得酥酥麻麻,她如春藥入腹,渾身發(fā)熱,四肢綿軟,一縷難言的滋味從小腹騰起,漫至穴心,她似乎流水了。
“怎么了?”
宴衡仿佛察覺她的燥動,抬起頭,若有意無意地把衣下滾燙粗壯的陽具擱至她肚皮上。
“你是不是不止胸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