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匹棕紅色的馬還是花了高價從別人哪里買來的,本想著能賣個好價錢。
也好好收拾東西返回府城,現(xiàn)在這馬不說賣了,還受了傷,這樣走回去,一個不小心怕是要砸手里。
陳秋樹也上前去看,馬腿上的傷在蹄子上方,傷口處深可見骨,加上又是三伏天,有發(fā)炎的跡象。
看著真疼……他看看一籌莫展的馬商,說“你這馬要賣嗎?”馬商抬起頭來。
不等他開口陳秋樹接著道“實話和你說,我并沒有那么多錢,”馬商眼睛里的亮光迅速暗了下去,想了一會還是道,“不滿您說,這馬我買來就二十五兩,您要真心想要,就給三十兩,”“這腿沒傷著骨頭,好好養(yǎng)著,又是一匹好馬”“二十六兩,我只有這么多,而且這馬還得賣藥醫(yī)治”……陳秋樹信誓旦旦。
一本正經(jīng)。
馬商猶豫了一會就應(yīng)下了,其實這馬買來只花了二十二兩,他只不過想多賺一點,那想到?jīng)]忽悠到人。
陳秋樹爽快的付了錢牽著馬離開了。
并不知道這兩兄弟很快在屋子里商量起了事。
這張家公子欺人太甚。
走之前一定要找人偷偷給他一頓教訓(xùn),才能咽得下這口氣。
陳秋樹一路牽馬到了醫(yī)館,開了不少治傷消炎的草藥才回了玉友樓。
請來小斯幫忙牽下去處理傷口,才安心。
沒想到剛剛來到正廳,就遇見了好久不見的張公子。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張子安身邊的一個女人。
這人他熟,是原身的姨娘。
原身父親有兩房小妾,玉娘和柳青青,而這位和張子安半摟在一起的走來的,恰好是他哪位柳姨娘,張子安喝得爛醉,半個身子倚在身邊女人身上,身后跟著幾個和他一樣的富家公子,都由自己的小斯扶著,幾人顯然醉得不輕,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一匹馬而已,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爺我要什么沒有”“還得是張兄厲害,都那樣了還能給送回去”“這算什么,等,嗝~~”“等我把那事搞定,一人給你們送一匹”“張兄英明”一群人吵吵鬧鬧的離開,柳青青自然認出了陳秋樹,眼神閃躲,沒想到這病秧子還活著。
陳秋樹側(cè)身在一旁讓他們離開。
算是知道了馬商口里的張公子是誰了。
真應(yīng)了那句,禍害存千年。
處理好的馬蹄上裹了厚厚的紗布,為了避免傷口惡化,陳秋樹只在馬背上邦了一捆今晚喂馬的草,牽著馬繩慢慢走回長溪村。
到了家門口,天都快黑了,因為走得慢,陳秋樹除了有些氣喘,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
遠遠就見一道人影在門前晃悠,走近才看見是許橙。
陳秋樹脊背都直了幾分,有點開心,驚喜的喊道:“許橙”許橙等了很久,,要是人再不回來,她就要去找王叔一起到路上看看去,防著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現(xiàn)在見著人回來了,便焦急的問道,“秋樹大哥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陳秋樹拍了拍馬背“它傷了腳,牽著走回來的,這才耽誤了時辰”許橙還是在街上遠遠的看見過拉車馬,那些馬車都跑得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