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王機頓時感覺脊背發(fā)涼。
但目光卻強壯鎮(zhèn)定道:“段羽,你私闖太守府邸,可知道這是何罪名!”
“你真當就憑那董家子能保的了你嗎!”
“這是太原,不是你涼州老家,容不得你撒野放肆!”
“段羽,識相的你現(xiàn)在退出去,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p>
“若是不然”
“不然怎樣?”
段羽戲謔的看向王機。
這家伙明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在這狐假虎威。
“擅闖太守府邸什么罪責本官不知道?!?/p>
段羽的目光一冷,直刺王機的雙眼說道:“但勾連匈奴鮮卑,給異族輸送鹽鐵違禁物,倒賣人口,和鮮卑匈奴等部落暗通款曲。”
“這個罪名本官可知道?!?/p>
“不知道王公子有沒有讀過律法?!?/p>
“這幾條罪責,夠不夠抄家滅門的!”段羽一聲厲喝。
王機當即面無血色。
“你你胡說?!?/p>
王機瞪著眼睛說道:“修要用這等莫須有的罪名誣賴我王家?!?/p>
“別說我王氏不答應,就是整個太原士人都不答應!”
“我父為官清廉,御敵安邦,何時勾連異族!”
“哦?”段羽笑著一挑眉毛道:“王公子,本官什么時候說你父親了?”
“你這是不打自招啊?!?/p>
說完,段羽也懶得在和王機墨跡打什么口水仗。
抬手一揮。
“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