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此時年剛過十六。
而作為張遼兄長的張迅也不過年滿十九。
“段大哥。”
“段大哥。”
來到段羽面前,張迅還有張遼兩人同時抱拳拱手施禮。
段羽笑著點了點頭。
從樓煩關(guān)帶著張遼出發(fā)的時候,他便從張遼的口中得知在陰館張遼還有一個兄長擔任軍侯。
命運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如果不是這次抓捕王柔,他可能也不會來雁門郡。
更不會遇到張遼和張迅兄弟兩人。
“段大哥,我大兄也想跟著段大哥一同前往漠南。”張遼開口請求道:“大兄希望段大哥能允許?!?/p>
“段大哥,我大兄在雁門郡數(shù)年,對于漠南的情況遠比我要熟悉的多?!?/p>
段羽站起身來微笑著點頭:“有文則在,自然是好的。”
“即便文遠不說,我也打算讓文則跟著一同前行?!?/p>
“相信文則也需要給手下的人一個交代?!?/p>
來到張迅面前的段羽拍了拍張迅的肩膀。
抿著嘴唇的張迅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手里捏著的那個染血的小木馬。
漠南草場。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突兀般的凸起兩個一米多高的土坡。
土坡寬大概幾十米,高一米多。
在突破后,錯落的分布著十幾頂尖尖的氈房。
此時,氈房的周圍戰(zhàn)馬接連成片。
粗略估計也有數(shù)千匹。
類似于這樣一兩家人組成的小部落,按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擁有這么多匹馬。
周圍,大量的匈奴士兵正在氈房周圍休息,看著神態(tài)極為疲憊。
在營地中間那個最大的象征著主人的氈房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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