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花在熱氣中舒展成金色蝴蝶,她叼著竹簽的模樣讓樊青喉結(jié)滾動,忽然想起她在海邊舔手指醬汁的模樣。
“吃完就走。”她含糊不清地警告,腮幫鼓得像倉鼠,
他床上順勢躺下,
“安安聞不出危險的味道?!?/p>
樊青支著下巴看著秋安的可愛模樣,“今天在海鮮市場,有一個小偷,安安都沒有發(fā)現(xiàn)?!?/p>
秋安的咀嚼動作頓住,竹簽上的丸子滴下醬汁,流在手上濕漉漉的。
“所以?”睫毛在壁燈下投出扇形陰影。
樊青俯身向前忽然抓住她沾著醬汁的指尖,放進嘴里輕輕一吮,動作快得像本能反應。
“所以我要看著你?!彼騼羲父箷r發(fā)出極輕的“?!甭?,像給這句話畫上句點,
“何況”他側(cè)頭蹭過她耳尖,聲音悶得像裹著棉花,“床很大,足夠兩個人躺。”
門鈴叮咚作響,樊青走過去接過干毛巾,指尖撥開秋安耳后濕發(fā),以指腹為梳,輕柔地順著發(fā)尾拭去水珠。
擦干后,樊青將吹風機調(diào)至低溫檔,左手五指插入她發(fā)間輕輕挑起,右手握著吹風機勻速移動,熱風裹著香氣漫過發(fā)梢。
拿了濕毛巾將秋安的手一點點擦干凈后,男人的下巴擱在她頭頂,指腹揉著她后頸的碎發(fā),像在安撫鬧脾氣的幼獸:
“吃飽了嗎?還要不要?”
秋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會了不掙扎,因為反著來他的偏執(zhí)、不安心理會更加強烈,掙扎也是徒勞。
然而卻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數(shù)到魚燒香氣。
原來危險與溫柔,真的可以像木魚花與醬汁般,在同一個夜晚,纏纏綿綿地,爬上舌尖。","chapter_title":"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