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禮棋趕了回來,卻看到眼前這一幕,嚇得瞪圓了眼睛,飛身沖過來。
崔樺平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傷口,只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的刀已經(jīng)扎進陳映晚的肩膀里,拔出時血流如注。
崔樺平殺了很多人,自然清楚要不了多久,陳映晚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而此時禮棋已經(jīng)趕來,他不再戀戰(zhàn),轉身便跑。
“來人,抓刺客!”禮棋大喊幾聲,卻不敢再追,蹲下身查看陳映晚的狀況。
“映晚……你、你……”
陳映晚從禮棋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捂著心口倒在血泊中。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呼吸也漸漸困難。
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瞬,陳映晚只能從咯血的喉嚨里擠出一句:“別……別告訴佑景?!?/p>
接著,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按照系統(tǒng)的急促提示,從商城里兌換了巨量的藥物往自己身上堆。
她先拿出了止血紗布堵住了胸口的血洞,又往嘴里扔了一把止血藥。
在禮棋慌慌張張去喊人的時候,她又吃了一些穩(wěn)定生命癥狀的藥。
另一邊的院子里,陸明煦被爹娘叫回了屋子。
進屋時,爹娘似乎在跟陸殷辭說些什么。
陸明煦并不在意,反正他爹娘已經(jīng)同意他和映晚的事了,大哥說什么也沒用。
但進屋時看到陸林略帶嚴肅的神色,還有娘親憂心忡忡的眼神時,陸明煦下意識有些慌了。
“爹、娘,怎么了?”
“剛才不是還聊得好好的嗎?”
陸林沉默著捋了一把胡子,半晌才道:“辭哥兒方才跟我們說了,你不在侯府的這幾年,他從映晚和佑景身上發(fā)現(xiàn)了很多奇怪之處?!?/p>
“像是前不久的瘟疫,就是映晚提供的藥方。”
“還有映晚的姐姐陳曉玉,陳曉玉那個交好的男人,叫什么崔……”
“崔樺平。”陸明煦咬牙道。
“我認得他,那個叫崔樺平的男人一心撲在陳曉玉身上,兩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可這些和陳映晚到底有什么關系?”
“難道因為她家里出了一個壞人,她全家就都是壞人嗎?”
陸殷辭淡聲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陳映晚沒有問題,但和陳曉玉他們扯上關系,也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