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衡就這樣一直不醒,玖鳶和蕭燼在一旁守候。
玖鳶把手搭在翊衡的脈搏上,皺起眉頭對(duì)蕭燼說:“好奇怪的脈象!”
蕭燼問道:“哪里奇怪?”
玖鳶說:“說不上來,過度疲憊不可能如此。這樣,還要?jiǎng)跓┦捁淤M(fèi)心守在這里,我回筆趣閣查一下?!?/p>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動(dòng)你的翊衡。除非是我動(dòng)了歪心思!”蕭燼開玩笑地說道。
玖鳶說:“諒你也不敢!”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太后的寢宮里。
“娘娘,成了!”彩月壓低聲音,眉眼間難掩興奮。
太后手里捻著佛珠,眼皮都沒抬一下:“皇帝那邊呢?”
“還在昏睡,娘娘那藥,一時(shí)半會(huì)兒醒不了,奴婢是在那妖女的蘭花中做了手腳,沒人發(fā)覺?!辈试骂D了頓,“玉璽已經(jīng)到手,文書也按照娘娘的意思擬好了,就等娘娘發(fā)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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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才能睡個(gè)飽覺
太后這才睜開眼,眼底一片寒光:“很好!傳哀家懿旨,明日早朝,哀家要親自宣布?!?/p>
翌日,金鑾殿上,文武百官齊聚。
“太后駕到——”
群臣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只見太后鳳冠霞帔,盛裝打扮,雖已年過半百,但依舊風(fēng)韻猶存,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看不出太多歲月的痕跡,只是那雙眼睛,深邃而又犀利,讓人不敢直視。
她手里牽著一個(gè)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約莫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頭戴金冠,只是那張稚嫩的小臉上,滿是茫然和不知所措,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這孩子,正是逸塵。
太后步履穩(wěn)健,目光如炬,牽著逸塵一步一步地走上那象征著至高權(quán)力的龍椅。
群臣跪倒在地,山呼太后吉祥。
“平身?!碧笸?yán)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