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漢子疼得槍都捏不穩(wěn)了,還硬撐著,氣息不穩(wěn)地說:“我自己來,你別碰我?!?/p>
他口氣挺冷,那模樣活脫脫把余唯西當(dāng)成一個隨時會撲上來強(qiáng)奸他的女流氓。
余唯西默不作聲,往后退了一步。
自己來就自己來,她還不樂意碰著他呢,反正疼得又不是她。
騷漢子艱難扯下領(lǐng)帶后,余唯西便開始給他綁上。
他小腹上不知是槍傷還是刀傷,反正一個血窟窿挺嚇人,余唯西給他處理好后,他立刻就說:“送我去縣城的一家客棧?!?/p>
別說現(xiàn)在夜里十一二點(diǎn),就算是剛?cè)胍?,在這鄉(xiāng)下也是找不到車去縣里的,更何況余唯西一個弱女子,他又是個受重傷的拖油瓶,怎么去得了縣里?
騷漢子似乎也想到了這點(diǎn),虛弱地說:“先找個地方過一晚,明天找車送我過去,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安全,還會給你一筆錢?!?/p>
余唯西想想也只能這樣了,于是問他:“你說的那個客棧叫什么名字呢?”
“一家客棧。”
“我知道,你得告訴我名字,縣里還挺大,賓館之類的好像有好幾家呢?!?/p>
“你是白癡嗎?店名就叫一家客棧?!?/p>
余唯西:“……”
他媽的,都快要死了還這么囂張,好想拿腳踩他的臉!
余唯西怒火沖天,但看在那把槍的份上決定原諒騷漢子,他傷得這么重,說不定根本就活不過今晚,她何必跟個將死之人計較呢?
這么一想,余唯西心里痛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