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后,果斷放棄部隊的轉(zhuǎn)業(yè)安排,選擇將工作機會留給了更需要的戰(zhàn)友,自己則返回大山老家,繼承中醫(yī)老爹的衣缽,成了當(dāng)?shù)匦∮忻麣獾拿耖g醫(yī)生。
一手精湛的古法推拿術(shù),在前世那會兒,一度風(fēng)靡本地少婦圈,人稱“醫(yī)仙圣手”。
找個機會,肯定要讓小姨見識一下
他是家中的頂梁柱,逢年過節(jié)殺豬,都是他一手操持接待親朋好友。
久而久之,便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快刀法。
陳余將一塊精致的五花肉遞給慕容雪,笑道:“小姨先拿去洗洗切塊,我去屋后砍幾根竹子,然后串起來烤著吃!”
慕容雪接過,點頭離去。
等到陳余拉著半截竹子回來,削成竹條時。
慕容雪也已經(jīng)將豬肉切好,并生起了碳爐。
趁著她串肉的間隙,陳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神秘道:“小姨串好了,先烤著。但先別急著吃,我有好貨!”
慕容雪問道:“什么好貨?你還能弄來白鹽不成?”
“說對了!”
說著話,人已溜進了廚房。
慕容雪搖頭淺笑,只當(dāng)他說的是一句玩笑話。
白鹽,在古代指的就是精煉細鹽的意思,價格十分高昂。
尤其是在這樣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兩白鹽就能換十斤精米以上,甚至更多,乃妥妥的“奢侈品”。
普通百姓能吃上泛黃的鹽塊,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春生又如何能弄到?
但她不得而知的是,現(xiàn)在這個春生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
不久。
當(dāng)慕容雪烤好肉串時,陳余拿著一小撮細鹽走出廚房,道:“小姨你看,這是什么?今天鎮(zhèn)上來了個反賊的大人物,還拉了十幾車鹽塊過來,我撿到一小塊,只能煉出這么一小點?!?/p>
“烤肉若沒有鹽,豈不寡淡?來,灑上!”
慕容雪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之色,趕忙阻止道:“什么?這真是細鹽?”
說著,快速伸手點進陳余裝鹽的碗里,嘗了嘗。
當(dāng)意識到那是貨真價實的細鹽后,更加驚愕道:“你什么時候會煉制細鹽的,我怎么不知道?”
粗鹽和細鹽的區(qū)別,就是一個咸中帶苦,另一個卻甜中帶咸,很容易區(qū)分。
陳余憨憨一笑:“我說是昨夜阿父托夢,教了我煉制細鹽的辦法,小姨相信嗎?”
慕容雪徹底呆住,愕然之至,再次深刻感覺到春生和以前有極大的不同。
傻病似乎一夜之間變好了,而且還莫名其妙學(xué)會了煉制精鹽的方法。
這在她看來是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