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夠了女郎的襲擊,江瀟月猛然起身,伸手?jǐn)?shù)點(diǎn),封了她的穴位,再將她翻身,抬起翹臀,撥開花蕾,直挺入芯,再大手一掌拍在她的肥臀上。
「??!」女郎滿心不甘,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殺招竟是無用,但畢竟成王敗寇,后續(xù)若遭他凌辱亦已做好打算,不過這道長竟然將她翻身,扯弄成狗趴這種羞辱人的姿勢,如此尚間不足,還拍打她的嬌臀,驚得她痛呼。
江瀟月才不管女郎心思,他擺好推車式,遙想著晴兒在世的過往,再次撞擊臀肉,又反覆拍打嬌臀,震得臀肉馀波盪漾,肉紋漣漪。
「啪啪啪啪!」女郎咬牙,忍住疼痛不再嬌喊,免得驚動他人,但這拍打聲在幽靜的寢宮里,格外響亮,難到他就不怕擾人清夢,引人探詢?
女郎不知江瀟月已用三把桃木劍在房中佈陣,讓此處聲響秘不傳外,因而尤自忍耐,讓脖頸耳根通紅,抵抗著他每次的撞擊與拍打。
玉臀俏紅,江瀟月俯身,雙手托住懸在空中的雙乳,又按又揉,女郎感受著他焦黑的死皮在身上磨蹭,以及不停抽動的龍莖,竟是玉戶泛濫,動情幾分。
本來乾澀的肉壁,在玉液濕潤后,讓插拔之勢更快更猛,還傳出陣陣「啪唧」聲,但女郎此刻已經(jīng)管不了聲響是否驚擾左鄰右舍了,卻是動情嬌嗔:「嗯、嗯、啊哼、嗯、嗯」
江瀟月趴在女郎身上,扯著她的胸乳,猛力撞擊她的臀腿,直至女郎嬌喘,竟把她與晴兒交歡的畫面重疊,一聲低吼,玉關(guān)失守,灑洩滿門,被溫?zé)嵊褚汗酀M的女郎,也是一陣激靈抖動。
宣洩殆盡后,女郎趴臥榻上,江瀟月則恢復(fù)清明,盤坐喘氣。
「你是何人?」
女郎不答,瞪著江瀟月。
江瀟月看著她倔強(qiáng)的神情,還有從玉戶流淌而出的白沫,伸手抓起她的腳踝,將她扯入自己懷中,撥了撥她臉上披散的發(fā)絲,一手再度撫上酥胸,埋頭深深吻上她的雙唇。
「唔!」女郎驚訝的瞪大雙目,不該是嚴(yán)加拷打嗎?這是?
江瀟月心想,白日那些盜匪大漢嚴(yán)刑逼供都不成了,那他換個法子,硬的不成,來軟的。
邊吻邊脫下自身衣衫,再把女郎抱置身前,坐蓮?fù)θ耄审@慌張嘴,這不是方才結(jié)束?怎么如此精龍猛虎?
再入玉門已駕輕就熟,龍莖刮著層疊的貝壁,緩緩抽動,下方交合,上方亦不得間,江瀟月吐舌深入女郎小嘴,擾動香舌驚慌游移閃躲,最終無處可退,交疊捲纏,唾液橫流。
纏綿許久后,江瀟月又問:「從實(shí)招來?!?/p>
「哼?!古膳ゎ^不答。
「行,長夜漫漫,你可知曉登頂滋味?」江瀟月見女郎暈紅雙頰,殘酷道:「若是登頂十回,你可能承受?」
女郎驚恐看向江瀟月,顫抖開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