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親了自己和妹妹一口,今天又不老實。
要知他一向對我們姐妹倆不感興趣,就連新婚之夜,洞房花燭都沒有觸碰,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大覺。
成親當天還說的過去,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可在接下來的兩年日子里,相公連手都未碰過。
最近卻一反既往。
李婉婉懂得閨房之趣,成親的頭一晚老娘便將夫妻那點事毫無保留相告。
在大夏皇朝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女兒在出嫁的頭一天夜晚,母親會來到閨房說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大致就是人類的由來及創(chuàng)造。
李婉婉對相公的行為頗感納悶,但也沒有過度深思,自己家的男人碰一碰有啥問題?不懷孕,隨他怎樣。
兩個字:大氣!
這邊陳流云熱火朝天,另一邊可就沒那么愉快了。
三更時分,村里悄悄溜進來三位陌生大漢,并非本村中人。
“老三,你能不能靠譜點?左拐右拐幾次了,到底行不行了?!逼渲幸蝗嘶鸺被鹆堑?。
觀其三人的造型有些另類,簡直哭笑不得。
腦袋上清一色纏上了紗布,一層一層的十分顯眼。
“大哥,我辦事你放心,陳光宗那個狗崽子就住在這里?!贝鬂h指了指一家大門口。
“確定好了?”
“我拿人頭擔保。”
“那我們進去?!?/p>
三人繞道圍墻一側,翻越進去。
此刻陳光宗還未入睡,正在屋內獨自喝著悶酒,一杯接著一杯。
他想不通陳流云為什么還活著?
那天晚上把陳流云灌得找不到北,費了一番口舌誘導寫下了將婆娘交給自己照顧的字據,最后一壺酒還下了毒。
那毒老厲害了,前院鄰居家的狗被當做試驗品,當場就死了,為此鄰居婆娘圍著村子罵了整整一天。
陳流云應該必死無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