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條腿,咳咳咳,不知道誰坐上去。
夫妻四人打情罵俏,最尷尬的莫過于獨孤晴兒。
別的事情可以融入其中,這方面讓她怎么辦。
“咳咳咳?!遍T外一聲咳嗽,讓坐在腿上的兩女驚慌失措,立即起身離開。
只見門外站著一隊官兵,腰間挎著長刀,面目嚴肅,眼眉低垂,苦大仇深,好像死了爹一樣。
恐怕來者不善。
“各位官老爺好,什么風把你們吹來了,快坐快坐。”陳流云客氣道。
“要不我們也坐在你腿上?”帶頭官兵反問道。
陳流云:“……”
“開門做生意規(guī)矩一點,別整得跟青樓一樣,有傷風化?!?/p>
陳流云一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罵自己無所謂,這不等同于連婆娘一塊罵了么?
“諸位,我和自家婆娘打打鬧鬧,不覺得管得太寬了嗎?”陳流云反唇相譏。
“我們是管不著,但外面全是人,你覺得自己的做法挺高尚?還是拿得出手?”
“要不你去大街上和女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呢?”帶頭者冷笑道。
“那也是我的事,與他人無關。”陳流云甩了甩長袖,渾然不怕。
他目前不是那個剛到青州府的小卡拉米,權勢不敢說太大。
但也不能小覷。
跟總指揮使的兒子相交甚好,還是知府女兒的救命恩人,更是郡主的老師。
不是誰在頭上踩兩腳就能踩兩腳。
無論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什么,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加上幾輪言語沖突,陳流云更加確定他們充滿了惡意。
“小子,你很拽啊?!睅ь^者眼皮抖動,聲音低沉。
向來到哪里都是一片點頭哈腰,笑臉獻媚,今個卻出了個愣頭青。
這讓他很不爽。
“拽犯法嗎?有哪條規(guī)定拽犯法的?”陳流云挺直胸膛。
“是不犯法,但我此行目的是查你鋪子的?!?/p>
“我的鋪子有正規(guī)手續(xù),不怕人查,每一項都符合規(guī)定?!标惲髟菩械谜枚耍瑳]有投機倒把。
“是嗎?這個月的稅收你交了沒有?”
“還有你的門頭不符合,太張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