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仔細看著我如何作畫,等下我會讓你單獨畫?!?/p>
“好的老師?!鼻嗲嗫ぶ鞴郧啥自谏砼?。
陳流云瞧著遠方的藍天白云大山,正式下筆。
每一筆行云流水,如有神助,簡簡單單幾下就勾勒出大致的輪廓。
一幅畫有人可以畫上半個時辰,一個上午,甚至一天。
在陳流云的手里也就一刻鐘左右,與景色對比幾乎沒有差別,形象生動,除了沒有彩色之外一模一樣。
“哇,好漂亮?!毙】ぶ黧@呼不已,小嘴巴張著,目瞪口呆,滿眼都是小星星。
“連風吹的既視感都能畫的出來?老師你是怎么做到的,青青有些崇拜你了呢?!?/p>
陳流云微微一笑,“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不過皮毛而已?!?/p>
“張飛是誰?”
“是一個睜眼睡覺的叔叔,兇得很?!?/p>
不遠處,守護的侍衛(wèi)大喝一聲,“你是何人,速速離開。”
一個老嫗弓著身子緩緩靠近,頭發(fā)花白,帶著一頂黑色毛線帽子,手持拐杖,年紀不低于七十,臉上滿是褶皺,都能夾死蒼蠅。
“老身只是路過而已?!崩蠇灺曊{微弱道。
“路在南面,這邊閑人止步?!?/p>
老嫗來了脾氣,言語難聽,“你家的地方啊,管得著嘛你?!?/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連尊老愛幼都不懂,差勁至極?!?/p>
一名侍衛(wèi)擋在老嫗跟前,姿態(tài)強硬,“我家小姐在學畫,外人不得打攪?!?/p>
“毫無道理!她學畫,就不讓人走了?天下還有如此霸道的作為?!崩蠇炌α送沽?。
“莫非是哪家的千金?還是哪個官員的女兒?”
“好大的架子,好大的排場?!?/p>
“敢不敢自報家門,我到府衙告你們去。”老嫗不是省油的燈,非要逞強。
要知道大夏皇朝有著森嚴的階級劃分,皇族,貴族,高于平民。
與他們作對,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真的同罪嗎?真的可以做到一視同仁,人人平等?
恐怕連前世都做不到。
更何況是在權力至上的封建王朝。
“呵呵,你去告官恐怕府衙也不敢受理,老太太,你別找不自在?!?/p>
“我家郡主就是坐在府衙的公堂上玩耍,任何人也不敢說一個字?!?/p>
老太太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寒芒,“那個小孩是郡主……郡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