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要讓蔚藍小三的身份多保持一段時間,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是真這么想。
連她的朋友都敢來我面前噴糞,我憑什么這么快就讓出位置成全他們?
鄧毅揚欲言又止,可最后臉上露出了溫柔笑容,“嗯,我支持你?!?/p>
又逛了一會兒后,我和鄧毅揚分道揚鑣,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我立馬進行了撤訴,但是裴珩那邊還是得到了消息。
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聲音冷而沉,“在哪里?”
“有事嗎?”我躺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吃著水果,含糊不清地問。
“你去起訴了離婚?”裴珩問。
“對,你不是不答應(yīng)簽字離婚嗎?”我嘆了一口氣,“唉,我也看到了你救蔚藍的視頻了,本來我想退出,成全你們的,可是昨晚我遇到了蔚藍的兩個朋友,她們說的話讓我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p>
裴珩沒說話,似乎在等我繼續(xù)說。
我就接著說,“她的朋友說我才是小三,說愛情不分先來后到,蔚藍是無辜的,我是害了她的兇手,你看我,一下子擔(dān)了那么多罪名,肯定要坐實一下才對得起她們?!?/p>
“所以我又撤訴了,驚喜不?”
裴珩的呼吸重了幾分,估計是氣到了,不過是因為我起訴離婚而生氣,還是因為我又撤訴了而生氣,那就不清楚了。
我以為他馬上就要發(fā)脾氣,結(jié)果他冷靜地說道,“之前我媽找了蔚藍那件事,是我誤會了你,我查過了,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我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在楓洲苑,你過來,我們談?wù)??!彼终f,“要么你告訴我地址,我過去?!?/p>
我一聽,立馬掛了電話,我才不談!
但是我低估了裴珩的能力,他能那么及時地找到剛好輕生的蔚藍,又怎么會找不到一個好端端的我?
晚上六點左右,他就摁響了門鈴。
我正準備做飯,點了一個食材外賣,本以為是跑腿小哥,便沒看監(jiān)控直接開門了。
看到裴珩那一秒,我火速關(guān)門。
但他比我速度更快,直接用手擋開了門,然后陰沉著臉,幾乎是直接把我拎到了客廳。
“說說為什么起訴離婚?”裴珩把我放在沙發(fā)上坐好,然后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我。
他這幾天可能沒睡好,眼瞼下至有輕微的黑眼圈,連帶著看起來脾氣都更差了。
“我不是撤訴了嗎?”我很理直氣壯地反問。
裴珩被我氣笑了,“你這是哪里學(xué)的狗屁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