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開口說謝謝的時候話音都是沙啞的。仿佛感冒最嚴重時。
他坐在一旁笑。
我接過杯子,就在他肩膀上一錘。
“你還笑?!”
然而現在說話全都是啞聲。
他笑得更深。
我喝了一口水瞪著他。用眼神在和他傳遞:你還有沒有良心,這個時候你還笑我?
他說:“好好休息,多喝點水。明天早上就好了,不然你去跑市場說不出話,人家該知道你晚上偷人去了?!?/p>
“!??!”
“好好好,跟你開個玩笑。誰讓你剛剛喊這么大聲?”
他還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我確實……是有些放縱。這和在鎮(zhèn)上的時候完全不同,鎮(zhèn)上人多少?。孔筻徲疑峤洺D芸匆?,但是這兒不同……說難聽點兒,這一層樓總共有六戶人家。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見過其他五戶人呢……
我知道都住著人。但大家生活時間或是工作時間全都錯開了。彼此不認識,也正是如此我剛剛才會這么放肆。
但也確實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我用眼神暗示他,用腳踢他大腿:難道剛剛你就一點都不覺得爽?
他啜了一口氣。
按著我的杯子把水全都喝光。然后我們一起倒下。
他又開始親。
我推也沒用。
后來逐漸沉迷。在最后的時候才聽到他說:“一會兒安靜一點,咱們這次來無聲的?!?/p>
“……”
我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人家已經兵臨城下。
算了。
反正我也喜歡。
這就導致后來壓根就沒機會和他說車上發(fā)生的事情。后來迷迷糊糊的,他在一旁問我:“忘了問你剛剛回來怎么哭了?”
我說不出話。